下是滚烫的火炭。 他扶住对准前面。 他感觉自己是一个没有隐私的犯人。 他呼了口气。 又呼了口气。 出不来…… “严警官……”沈长秋急得冷汗都冒了出来,“你……能堵住耳朵吗?” “嗯?”严宁狐疑回头。 “不不不不不不不能看!”沈长秋立马抓着自己侧过身,嗫喏道:“这样我……上不出来……” 严宁没说话,但沈长秋的左手被手铐拽了起来,别在他肩后侧,刚好在严宁耳边的位置。 沈长秋余光看了一眼,她老老实实的用手捂住了耳朵。 “快点……”她闭着眼低低喊道。 沈长秋再度尝试,再不解放,他可能真的要暴毙死在这里。 而且这种死法太丢人了,还拴在一个女警察身边? 这是要上奇葩新闻年年要拿出来鞭尸的程度吧! 快快…… 沈长秋放弃自尊与强烈的羞耻心,在他无声的口型咒语下。 首战告捷。 但时间过得像升格的影片,慢得没完没了,终于再一激灵,他喘着气拉上了拉链,仿佛参加了一场百米冲刺。 他侧过头刚想说话,严宁立马放下了捂住耳朵的手。 “走了。”她似乎忍不了这里的味道,拉着他的手腕急冲冲要出门。 不对,沈长秋心中一惊,刚才他还没说话呢,她立刻知道自己完事了? 那她就是什么都能听见啊? 沈长秋心中的小人裂开变成了黑白色,头盖骨都快要被自己敲碎了。 “等等……我洗个手……”沈长秋想起来,回头弓步朝感应的水龙头伸手,那水才出了一秒,严宁又拽着他要出去。 两人又像在拔河比赛。 突然,哐一声,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推开了门,这个医生刚看到严宁的瞬间,立刻后退两步,抬头向门口上方看去,像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当然,大字写着:男。 医生不可思议的眼神重新看回他们时,对上了沈长秋愚蠢又崩溃的目光。 “我我我是犯人!你看呵呵呵……打扰,打扰了……”沈长秋炸了毛,指着左手的手铐傻笑。 他解释着,已经被严宁拽远了,只留那个医生的身影孤零零地僵在卫生间的门口,似乎在消化什么。 “这种情况只能叫嫌疑人,被判了才能叫犯人。” 他们坐上电梯,严宁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哦。”沈长秋低下头,“知道了。” 接下来,两人再没有说一句,直到走到医院门口,那辆北斗星打着双闪停在医院门口,但场面有些热闹,沫沫、叶青文、还有一名男交警。 叶青文按住交警写罚单的手,大老远就听见他在解释。 “真没骗你啊!我是帮警察送犯人来看病的!我是助人为乐不能罚我钱啊!” “这位同志,请您松手!” 交警面对叶青文的耍赖面不改色开始警告。 “交警叔叔!我们真的跟一个警察姐姐来看病的!马上就走了!”沫沫也抱着男交警手臂在解释,她侧头看见了严宁和沈长秋,“出来了出来了!” 叶青文听到立马向二人冲了过来,推着严宁往前走,又指着他们的手铐,“你看你看,真是送犯人的。” “我算是嫌疑人……不是犯人。”沈长秋嘀咕。 “这位同志,您的证件方便看一下吗?”交警看了他们的手铐,对严宁说道。 严宁冷冷看了一眼叶青文,无奈拿出警官证和交警交涉,解释的内容很简单,她说沈长秋确实是个嫌疑人。 “沈长秋,你还好吗?”沫沫问沈长秋。 沈长秋摇头:“我好多了,还麻烦你跟来。” “哎呀,呆瓜,你们怎么这么慢啊……我从停车场出来老半天了……”叶青文吊儿郎当趴在沈长秋肩侧,对着沈长秋的耳朵悄悄说话,“你们说啥了?” “没说什么……”沈长秋也极小声。 “没说什么?你还真装什么都不知道?哎呀,你真是笨死了。” 叶青文看沈长秋一副不争气的模样咬牙切齿,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严宁,想说什么还是换了话题:“回头我教你,那你们这么久,干嘛了?” “就……就上了个厕所……”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