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一听老师的徒弟,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陈石竹。 他竟然可以叫师父啊。 他们都没法叫师父,只能叫老师。 既然是老师的徒弟,大家看他的眼神自然也尊敬一些。 也不敢怠慢,也给他说了一下庄子上的事情。 不过私下里,大家忍不住讨论道:“老师能收他为徒弟,说明他一定很聪明懂的多。” “对,肯定是这样,老师可不随便收徒的。” “老师那么厉害,收的徒弟应该也厉害吧。” “老师把他安排在这边,是信任咱们,咱们也要帮老师照顾好他。” “对,对,他若是需要做什么,咱们一定要帮忙……” 大家窃窃私语的说着话,殊不知陈石竹从屋内出来,正好经过旁边的时候,一下子听到了这些话。 他心里有些感慨,看样子师父在大家心中真的很好。 就如同师父在他心中也那么好一样。 他无家可归了,也是师父收留了他,让他有个地方住,也可以继续学医。 待天色暗了后,大家都回家去了。 那些庄户们也都在庄子里住着,所以大家每次回家的时候都很近,走一会就到了。 陈石竹小心翼翼的拿出师父给他的书来,点燃蜡烛开始看着,认真学着。 师父说了书房里的笔墨纸砚还有蜡烛他都可以用。 只要能学到东西就好。 陈石竹也是想着努力多学变得有用,也对的起师父的教导。 以后他也想帮师父的忙做很多事。 听了师父班级上那些学生们的话,他大概也了解了一些事。 也知道现在师父正是用人的时候。 …… 另一边 安平公主府 安平公主派出去的人回来后跪下来请罪道:“公主恕罪,没有找到白小姐和月奴!” 月树在公主府被称做月奴。 安平公主一听白时音没回来,气的一脚揣向护卫,“废物,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用你们有什么用,废物!” 安平公主愤怒的大发雷霆,脚下用了死力,眼神都阴翳的很。 安平公主气的咬牙切齿,因为愤怒,胸膛都剧烈的起伏着。 越想她越气,直接将桌子上所有东西摔在了地上。 “劈里啪啦”的声音响起,让寂静的室内都响起各种声音。 “好一个月奴,当初就应该赐死!” “竟然敢将白时音带走,白时音这是胆子大了,敢跟我作对。” “我就不信,几天时间他们能逃到什么地方,城门口就没有可疑的人吗?” 侍卫被揣的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要断了。 但他想到公主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作派,只能忍着疼痛开口道:“属下们探查了,并没有可疑的人进出。” 安平公主冷哼道:“那就说明他们还藏在京城,掘地三尺我都要找出来。” “白时音有心疾,跑不远。” 她很清楚,白时音根本不敢跑也不能跑的远了,否则她心疾之症就会发作。 就连御医都没办法,那个月奴更没办法了。 “一定要将人找回来。” 对安平公主来说,白时音是她的女儿,更是她拉拢权贵的工具。 她要为左丘池将魏国公府拉拢过来,如此左丘池手中就多了一个筹码了。 魏国公府手中有兵权有势力,可以成为左丘池的一大助力。 安平公主根本没有将坐在那个位置上的皇帝当回事。 她甚至都觉的左丘池应该坐上那个位置,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左丘池身边。 不得不说,左丘池给安平公主洗脑成功,让安平公主成为了恋爱脑,一门心思为左丘池做事。 连她自己的女儿白时音都不管。 “是,公主!” 侍卫下去后继续带着人去查找了。 之前她找理由说府内出现了刺客,让京兆尹派人捉拿刺客,她顺便借用这件事找白时音还有那个月奴。 安平公主对月奴下了杀意,根本不会容许月奴活着。 哪想到这都多少天了,连人都没找到。 早知道,她当时就应该在府中杖毙那个月奴,也好让白时音知道她是不可忤逆的。 当初之所以容许白时音将月奴带回府,她觉的不过是个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