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不说,陈谦润就自己猜,他道:“是你心中已经有答案了么?” 钟凝雪回答:“没有。” “因为不想让文书礼知道了么?” 钟凝雪点了点头。 “你想问的与我有关系么?” 钟凝雪低头喝茶,全当没听见。 陈谦润不放过她,直接问道:“你想问的是什么呀?” 钟凝雪摇头:“不告诉你。” “那我不问了,”陈谦润道,“我去写信。” 提到写信,钟凝雪话多了,不再几个字几个字地讲,她道:“我们可否在信中给严卿师兄传达暗语,向他说明当下的形势。” 陈谦润道:“写我们两个,怎么写都可以,可是卫凡就不便提到,否则信件泄露出去了,显得有些刻意,而信又不能太长,同时措辞要万分小心。” 因是直接寄到军中,中间势必要转手几人才到严卿手中,不能保证每一个都是严卿的人,其中有一定的风险。 “那就不提了。”钟凝雪道,“我们已到北疆,就算不能成功推翻陈济,跟原真也要全力以赴地决一死战,我们总有相见的那天。” 她顿了顿,接着道:“和卫凡也是,或许比我们想象的要早一些,说不定在你的生辰到来之前,卫凡就领兵到北疆与我们会合了。” 钟凝雪后面说的话纯粹是安慰陈谦润,陈谦润的生辰近在眼前,而临歌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时卫凡出现在远在北疆、与临歌相距甚远的崇岭,几乎没有可能。 陈谦润与她开玩笑,问道:“你还记得我的生辰是哪一天么,卫凡不是长了翅膀的飞鸟,他不会这么快赶来的。” “我记得,”钟凝雪却认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道,“二月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