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广安王么?” “嗯。”钟凝雪道,“再等两日,连广安王的消息也未传来,那就是涿木一定发生了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且一定跟广安王有关系。” “陈靖和陈济有共同的目的,尤其目前陈济不会轻易败露他的真实目的,所以他暂时会听命于陈靖,哪怕不听,也不会让人看出来,从他身上找不出什么明显线索,”陈谦润道,“广安王不一样,若是知道究竟为何他肯配合陈靖,事情就明了了。” 钟凝雪问他:“你觉得他们隐瞒的事情最有可能是什么?” 陈谦润道:“我觉得那日同凌霄分析涿木和临歌的形势时,你猜测的应该是对的。” 钟凝雪道:“江远么?” “嗯。”陈谦润道,“陈靖可能回上原了。” 他接着道:“另外还有一个人,我们忽略了掉了。” 钟凝雪稍加思索,问他:“赵延知么?” “对,”陈谦润道,“涿木和临歌的形势广安王会看在眼里,那么在上原的赵延知肯定也全都了解,为何他也帮着隐瞒呢?” 陈谦润摇头,二人都想不到,良久,回到军账了,陈谦润才道一句:“这个江远,不是一般人。” 钟凝雪问他:“你也相信他是先帝的人了么?” “为什么这样问。” 钟凝雪避而不答,她道:“你知道为什么江远是先帝的人是我先提出来的,而不是你么,或者说你比我先想到,但对此完全判断不出真假,甚至无从去辨别、推论。” 陈谦润知道答案,他没有立刻说,钟凝雪替他说了:“因为先帝的一些行为给你造成了影响,你现在应该还在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