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做什么?” 陈谦润十分认真地摇头:“我不知道。” 他没撒谎,事实上,陈谦润几乎没向她说过谎话,在过去的两个月里,他们坦诚相待、相敬如宾,因为都不是磨磨唧唧、扭扭捏捏的人,同时在一些事情的看法上,有着惊人的相似,所以他们相处的十分和睦,与真正的夫妻别无二样,她对他还是有一些了解,他说不知道就是真的不知道。 钟凝雪不再问,她想自己安静一会儿,她对陈谦润说:“我想休息了。” “好,”陈谦润通情达理,松开了她,“你只管睡,吃药我叫你。” 钟凝雪没有再跟他继续争论,乖巧地去休息了,陈谦润暗自松了口气,看着她闭上眼睛睡着后,才起身出了门去。 秦臻和谭舒在外面等候,自那天不告而别后,这是陈谦润第一次在海上见谭舒。 谭舒向陈谦润行了个大礼,他道:“属下无故离岗,自知犯了大错,任凭王爷处置。” “人都有左右为难的时候,”陈谦润道,“我得感谢你没给我添麻烦,要是再晚来几日,让王妃知道了,我就当真无计可施了。” “是属下应该感谢王爷,”谭舒道,“我若早知道王爷……”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陈谦润打断了他的话,“去忙吧。” 谭舒道:“是。” 陈谦润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又去而复返,回头向谭舒说道:“你可千万别去王妃眼前晃悠去,我是费了好大劲才将她哄好,要是因为见到你再突然想起些其它折腾我的想法来,我就真的要怪罪你了。 谭舒道:“……是,王爷。” 一向面无喜怒的秦臻因为陈谦润这话也是没忍住偏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