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因为我是他的王妃,他只有一个王妃,待我当然与其他人不同。” “王妃的口才实在令我佩服,”凌霄笑了笑,说道,“我甘拜下风。” 钟凝雪不跟他客气,说道:“凌公子也令我佩服,说了一箩筐的车轱辘话,我也没听明白,还以为你会觉得我是个脑子迟钝的人,凌公子既出此言,想必是真的这样觉得,那误会便解开了。” 凌霄接不上话了:“……” 若陈谦润还没向钟凝雪表明心意,凌霄先给捅破了,坏了陈谦润的事,那陈谦润是非常有可能将他扔下船的,所以凌霄不知死活地开了头,却不能真的无所顾忌地讲下去。 钟凝雪又是讽刺人的一把好手,他真的甘拜下风,不敢再跟钟凝雪提感情这事了。 “是我多嘴。”凌霄向钟凝雪道歉,“若有冒犯,还请王妃原谅。” “你没有错,”钟凝雪道,“是你说话总是拐弯抹角,总是让人去猜你想说什么,你要直接跟我说觉得我和王爷彼此是真心喜欢,我就不会误会你了。” 她当真是直言直语,令凌霄吃了一惊,便直接问道:“那我的感觉是对的么?” “我不知道,”钟凝雪道,“我是从你说的话推测出来的,不是在讲一个确定的事实,所以我不知道。” “……”凌霄道,“我给王妃把脉吧,想必王爷快要回来了,若是知道我不做实事,净跟你说些无关的话,真的将我扔到海里去。” 他是真的怕了这两个人了…… “已经没有大碍,”凌霄诊断完,说道,“但药还是持续吃几日比较好。” 钟凝雪对凌霄的话是肯听的,且不提疑问,她点头道:“如此便辛苦凌公子开药方了。” “应该的,”凌霄道,又问她,“王妃和王爷商量什么时候上岸了么?” “还没有,”钟凝雪道,“是上了岸就不用吃药了么?” 凌霄被她的话说笑了,他道:“不是,要不要吃药得看王妃的身体情况。” 钟凝雪懂了,又接着回答了他的问题:“王爷还没有和我商量,但是我不知道有没有同秦臻和谭舒商量。” 钟凝雪提到了谭舒,凌霄不敢多留了,若是钟凝雪在他这里猜到了谭舒没有随行来到海上,陈谦润一定不放过他。 他叮嘱几句,起身告辞,说道:“汤药还要等一个时辰,煮好我会立即送来,王妃可去休息一会儿。” 钟凝雪道谢,凌霄走后,她去床边找出来朝离的信,翻开来看,有朝离向陈谦润说明他们行程的汇报,另有朝离传达萧夫人和红阳要对钟凝雪说的话。 看完后,她盯着信思索片刻,出了门去找陈谦润。 陈谦润还在同秦臻商议事情,看见钟凝雪过来,他与秦臻分开,秦臻继续去忙了,陈谦润则走向钟凝雪,问她:“怎么出来了。” “凌霄已经诊断完了,”钟凝雪道,“我没有事情做,所以出来看看你怎么还不回去。” “我们回去。”陈谦润拉过她的手看凉不凉,自己的比她的凉,所以放开了她,跟她解释,“秦臻方才找我是……” 钟凝雪打断了他:“若不是母亲的事,我就不听了,想必也是与我无关。” 陈谦润道:“是涿木有动静了。” 涿木竟有动静了,是钟凝雪没想到的,她问道:“卫凡传来的消息么?” “嗯。”陈谦润道,“江远去了上原。” 钟凝雪没有问江远,而是问:“江凉呢?” 陈谦润疑惑,说道:“江凉?” 然后回答道:“不是派他去给陈靖送信么,他也去了上原。” “我现在觉得秦臻想的对,”钟凝雪道,“江凉冒充的郑临才是我们真正应该重点关注和调查的人。” 钟凝雪不可能无缘无故突然与他讨论起郑临,陈谦润问她:“你是发现什么了么?” 钟凝雪摇头,说道:“只是猜测,郑临好歹是一名军中小将,除非江凉是非常厉害连郑临都能对付的人,否则郑临不会消失,查无此人。” 陈谦润道:“你的意思是郑临是自愿消失的么?” “有可能,”钟凝雪道,“所以还要再仔细地查郑临这个人。” “好。”陈谦润对她是不提任何质疑,“我命朝离去查。” 他提到朝离,钟凝雪想起来上原,她问道:“朝离和萧夫人应该在上原,那方才秦臻说要汇报萧夫人的事,是萧夫人出了什么意外么?” 陈谦润没说江远去上原前,她没想过秦臻要向陈谦润提的一定是萧夫人,但在知道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