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真实目的的情况下,速战速决是最有利的作战计划。” “我留下,”钟凝雪不再绕弯子,甚至是自欺欺人找理由,终于道,“我在临歌,和你在一样。” 陈谦润问:“你觉得我会放心么?” “我信得过你,你信的过我么?” “如果你指的信得过是你相信自己能活着出去临歌,”陈谦润很严肃,“那我不信,我不会允许你和我分开,陈济是个狼子野心的畜生,谋反之事早就迫不及待,他一定把大部分兵力调来进攻临歌。” “你的一定只是你自以为是的猜想,”钟凝雪毫不示弱,“你能保证陈济一定会在此次原真南下上原时动手么,说不定就是为引你到燕郡,真正的战场在燕郡,而不是临歌。” 提及生死分离,两人都激动的不能保持理智,越说离最初的推断越远,也越加离谱,此时都在试图说服对方,根本忘记了各有一只手还握在一起。 “最危险的就是临歌,”陈谦润道,“我留卫凡是信任他,我不留你是对陈济来说,你在的影响比卫凡在要大的多。” 那样的话,陈济就真的集中全力进攻临歌了。 钟凝雪突然想到严卿信上提及的东亭国与北晋有秘密接触以及方才陈谦润说的仅是北晋相助,陈济不会贸然动手,她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若是三路军一齐对付陈谦润,只要陈谦润在的地方,或他的人在的地方,都是极为危险的地方。 “你坚持北上,不止是为征伐燕郡,”钟凝雪犹豫着,说道,“你想借此一并消灭北晋和东亭,若东亭参战的话,大楚北部边疆岌岌可危,等真的狼烟四起,再从各处派兵,已为时过晚。” “最危险的根本不是临歌,”钟凝雪这次肯定道,“是北上,是不知在哪里就开战的对决,临歌不过是最后的防线,你要北上阻止原真和东亭入楚。” “当真什么都瞒不过你,”陈谦润轻笑道,足够坦诚,“不过一并灭掉北晋和东亭,实在不是一件易事。” 他似是认真又似是哄人:“所以我需要你,我一个人对付三个,恐怕不能活着回来,我们两个对付三个,哪怕死了,有你陪着我一同下黄泉,也不枉人间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