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被他的体温和气息笼罩,他的侵略感如此之强,方慈心脏猛烈搏动,难以招架。
不尽兴。
她被他翻过来趴着,他让她并紧。
内心燥热难以纾解,闻之宴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讲了几句下流的话。
方慈几乎可以预见,以后若是怀孕,孕期头三个月将会怎样渡过。
之前说不想吵醒她,现在又……
不知他到底是体贴还是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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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清晨时分醉酒在户外睡的缘故,闻之宴隐隐有点感冒的症状,晚饭时候咳了几声,食欲不振的模样。
方慈说,“你要不要吃点药?”
闻之宴拿着汤羹搅一搅瓷碗里的粥,抬眼瞅她,“不用。”
方慈也没再追这茬,过了会儿L,问,“……集团不是很忙么?你什么时候回去?”
闻之宴默了默,“……过两天再回,想跟你待着。”
“哦,好。”方慈本想说没必要在这儿L干耗着,她会尽快做完所有项目回国,可话到嘴边,怕他不高兴,也就没说。
他俩曾经因为她非要回伦敦这事儿L,不大不小吵过一架,方慈不想旧事重提,否则又要拌嘴。
吃了饭,方慈去书房看了会儿L书。
虽然已经毕业,她也保持着学习的习惯,国际上最新的公开案例,新出版的专业书等等,都是她可汲取的养分。
将近十点,她上了楼。
整栋别墅都是洛可可风,二楼大客厅挑空很高,水晶吊灯已经熄灭,只余几盏壁灯晕出淡淡的光
圈。
壁炉里火燃得很旺,噼里啪啦的木柴燃烧声。
凸窗前常年摆着张单人沙发,闻之宴就坐在里面,即便是从侧后面看,也能看出他身姿慵懒,倚着靠背,白衬衫袖筒卷在肘处,双臂搭着扶手,右手指间夹着烟,偶尔抬起来抽一口。
他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感觉有些恹恹,情绪不高。
方慈走过去,莫名感觉到有冷风,这才发现凸窗窗扇大开着。
穿那么薄,背后不远处是壁炉,面前是伦敦冬季的寒风,一冷一热,这样会生病啊。方慈皱起眉头,“……你不冷吗?”
闻之宴偏过头抬眼看她,“……不冷。⒛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方慈还是把窗户关上了。
他勾勾两指,“过来,坐我腿上。”
方慈依言走近了几步,却是抬手用手背贴了贴他额头。
滚烫。
她压下脾气,平静地说,“闻之宴,你发烧了。”
“嗯。”
闻之宴漫不经心应一声,掌心扣着她的胯,还是专心于把她摁到自己腿上。
这下方慈有点忍不了了,推开他的手,声音冷几分,一字一句,“我说你发烧了。”
闻之宴往后倚回靠背,拖着嗓子,明显还是没往心里去,“烧完不就好了吗,扛过去就是了,”他伸出手,看着她,“……让我抱一会儿L,成吗?”
方慈不想再跟他浪费口舌,转身下楼去了。
她找管家问了药箱位置,找出温度计退烧药,又倒了杯温水,一齐拿到楼上来。
回到闻之宴面前,她把水杯和药往前一递,“要不要吃药?”
闻之宴意味莫名轻嗤了声。
也许当惯了少爷,被伺候惯了,这时候了也不疾不徐,那眼睫一落,又徐徐掀起,不慌不忙地上下看她。
她下班回来就开饭了,没来得及换衣服,此刻还穿着通勤的衬衫套裙,长发在脑后挽了个髻,颊边散落着几缕碎发。
职业装扮,特别有律师那股专业的不动声色的劲儿L。
方慈给他下最后通牒了,“不吃我走了。”
虽然出身比不得他,但她从小到大衣食住行也都有人照料,断断没有这样照顾过别人。
闻之宴又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这才有了反应,却是张开了嘴巴——
一幅等喂的架势。
方慈震惊,掉头就要走,“不吃拉倒。”
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他扣着侧臀摁到了腿上,杯里温水泼出来一些,洇湿了她的丝袜。
闻之宴虎口不轻不重地钳着她下巴,“对我就这点儿L耐心?”
方慈冷静地看着他,语气听不出喜怒,“闻之宴,你是小孩子吗?生了病就在这儿L作天作地?”
“不吃药就是作?”
“不要偷换概念,”她道,“不吃药,等着我喂,不是耍脾气是什么?”她有点生气,“放开我,我要起来。”
闻之宴
也相当冷静,从她手里抽出药和水杯,一并扔到旁边垃圾桶里。
他好整以暇地靠回椅背,又点了根儿L烟,说,“你再给我跑一个试试。”
丝袜湿着有点儿L不舒服,方慈用掌心抚了抚,耐着性子,问,“……你是不是有情绪?我感觉到了。”
闻之宴眼神却是落在那丝袜上,薄款,隐隐透出点肉色。
看了几秒,视线挪到她脸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