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记忆渐渐迷濛,朦胧视线渐渐恢復一丝清澈,再回神时,人已然回到现实,映照眼前的是自己的焦黑的手。这时他回想起三日前,玉阳江大战,那场战至今回想起来,还有些心有馀悸… 虽然后来经由先生的解说来龙去脉,但还是有些令人不敢置信,于是他陷入思考。 绮罗生: 「.....」 这时陪伴在一旁的金髮少女,看着身旁的公子显得有些恍惚,眼神看起来有些茫然,甚至看起来有些愁容困惑。于是有些疑惑挑了挑眉,一脸疑惑问道,并且有些呆萌一般。 稍微歪头嘟起小嘴,用指尖轻敲脸颊,皱眉满腹不解,陷入困惑思考。 湘灵: 「.....」 湘灵 (公子怎样了?自从刚才跟他说,关于拂樱斋主的事情后,他就一直陷入沉默…) 湘灵 (是还…在思考留在那张字条上的谜题吗?还是对于三天前发生的那件事,还在自责不己?) 湘灵 (我记得三天前,我因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晕倒,因此才会对于那些事毫无半点印象。) 湘灵 (而后来这些事也是从枫岫那裡知晓,如果当时我没有昏倒的话,我必定能帮助大家退敌…可惜...) 湘灵: 「唉...」 绮罗生 :「嗯?姑娘为何叹气?」 湘灵 :「没什么,只是有感而发,公子不用在意。」 绮罗生 :「听姑娘语气,是否还在为三天前发生那件事,感到自责?」 湘灵: 「唉...如果当初我不要突然昏倒的话,也许就不会害得众人沦落至此。」 湘灵: 「而公子的手也不会因此被异兽所伤,对此湘灵深感愧疚。」 绮罗生: 「原来姑娘,在意的是这件事情?」 听完这一席话后,绮罗生只是竖扇,浅浅笑了笑着说道,用安慰语气,来安抚责备自己的金髮少女。并且将受伤的手,摊现在她面前,五指微勾抖动,示意受伤的手已经痊癒七八分,要她不用自责担心。 绮罗生 :「呵呵..关于在下的手伤,湘灵姑娘大可不用在意,因为现在已然恢復差不多了。」 绮罗生 :「妳看,在下手指能这样动了,关节也恢復了,再来只要等麻痺感退散即可。」 绮罗生 :「因此在下才会说,请姑娘勿在责备自己,好吗?」 湘灵 :「绮公子。」 绮罗生 :「漫漫长夜,有姑娘这样大美人,陪伴在侧谈天说笑,这样感觉还不错。」 湘灵 :「公子,莫说笑了。」 绮罗生: 「呵...」 在绮罗生擅长打圆场之下,终于缓和现场沉闷气氛,反之变得有些轻鬆惬意。 于是两人继续谈天说笑,绮罗生烘托现场閒暇气氛,还特地走进月舫将泡茶用的茶具整个搬出来。接着亲手沏茶招待姑娘美人,接着两人又谈了许多事,从一开始琴棋书画开始谈起。 边享受上等好茶,边欣赏着皎洁明月,在月光下尽情交谈一番,期间两人有说有笑。 也有些许沉闷,惆怅,甚至感伤,谈了不知经过多久时间,夜已深,深夜继续促膝长谈。 两人谈来谈去,又将话题绕回最初字条上的谜题。 绮罗生: 「其实我方才一直在思考,思考着姑娘跟我讲得那些事。」 绮罗生:「以及那天先生曾经向我,提及他那名故友的事情…」 绮罗生: 「因此我便将这字条,内容跟拂樱斋主这四字堆合,却意外发现,两者前后格外契合。因此拼凑起来就是,小心提防,拂樱斋主。」 湘灵 :「小心提防...拂樱斋主....?这样合起来好像比较顺,不过这样又是代表什么意思?为什么?隐风先生要特地,这样告诉枫岫要提防此人?」 湘灵 :「我记得他们两人是忘年之交,是一对很好的好朋友。」 湘灵 :「应该是不会这样啊,这到底其中原因是什么?」 面对她的发问,绮罗生也是不明白,困惑摇了摇,只是大约能猜测,此事的背后绝不单纯。 甚至还藏有不为人知的祕密,至于秘密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几经谈论没结果,只好暂时搁下这恼人话题,接着沏茶斟杯,乾杯各自畅饮,一人将手裡雪扑扇搁下。提壶再为美人空杯斟八分满,然后为自己斟满杯,然后各自为敬,再次乾杯一饮杯中茶。 一人温儒文雅举杯优雅仰首一饮,姑娘则是温婉遮袖小嘴沾杯小抿。 待几杯温茶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