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家了!” “来,梆子,你腿脚快,去请巡城使过来,让他判个公道。” 梆子应声,迟迟疑疑的看了两眼,一咬牙窜出去了。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在这片区域,先前便因为中人折人的矛盾出现过几次斗殴事件,死伤数人,巡城处现在对于这类事件的处罚相当严厉。 意思就是说,万一真闹到巡城使前面去,谁也讨不得好处。 干仗的要关起来,店家也要罚款。 这话一出,那个吵闹的大汉瞬间便消音儿了,嘴里嘟囔着:“什么事,值当的闹到巡城处!” 余幸状似无奈的:“我也不想的,这不是没办法,若是大哥能大人不记小人过,谁想劳烦巡城使那边的大人再跑趟腿。” 一边就递了退回的铜币和两张券过去,好言劝着:“大哥消消气,今天扰了兴致,给你赔不是了。” “这餐券拿回去,改天带了家人一起来,小店一定欢迎!” 有了这样的台阶,那人终于是没再纠缠,带着随行的两三个人径直走了。 而店里的那两个折人大哥也同样各得到了免餐的待遇,这场纠纷也就这样散了。 梆子从后门绕进来,有些后怕:“——老板,真不用去叫巡城使了?” 余幸压低声音:“叫他们来,至少得罚走我两个银币,我是钱多的了!” 梆子很内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小心点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跟你没关系。” 余幸拍拍他,轻松的道:“去干活吧,没什么大事,别放在心上。” ...... 好在是后续没有再发生什么别的插曲,一天结束下来很顺利的过去了,虽说也是忙碌,可到底没再发生什么别的风波。 晚上等人都散了,她在院子里晾衣服,有一搭没一搭的:“挑开业促销的最后一天闹事,不就是觉得我不敢把事情闹大?那我偏要让他看看,我还就不怕。” “大不了就闹到巡城处去嘛,我不信这天下没有公理了,单是弄脏了衣服,就要挖人眼睛?土匪都不敢这么干!公共场合就要动刀子!” “咱们行端坐正的做买卖,什么都不怕,对吧,大花?” 猫蹲在边上,叫了一声。 “明天大概能稍微轻松点,恢复原价的话,短时间内客量肯定是要受到影响的,不过也不要紧,情理之中嘛——趁这个机会,咱们赶紧把人招齐。” “喵。” “这段时间忙着开业,手头的活儿太多了,给你的牛乳水果冻都没时间做了,这不行,你长身体呢,明天续上。” “喵。” 不要紧来的,他是个很大度的猫。而且也不会长身体了,已经成年了。 如今这栋房子已经收拾的像模像样,前面的大仓库改的餐厅,灶台在院子的侧房暂时是作为大锅菜的厨房,日常的餐具洗刷也都是在这里。 因为院子足够大,又是刚搬进来没置办太多东西,所以显得很空旷——甚至过于空旷了。 “要不再养条狗吧?” 余幸自言自语,并觉得颇有道理。 养狗是为了看家护院的,小狗不行,得找那种有个头的狼狗,叫起来声音大又机警,要不然她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宅子里,真是不太能放心的下。 尤其是现在生意好,眼红的人肯定有很多,说不定今天那俩大汉都是故意来找茬的——不是把人想的多坏,她上辈子也是做小生意的,这种低劣的手段,真的见识过不少。 永远不要低估了人的劣性。 “就这么决定了,养条狗。” 本意是打算要抽个休息的时间去集市上看看,没成想梆子一听,便提议说他有个外姓的叔叔是在山上跑猎的,家里正好有半大的狗崽子,去抱条过来就行。 “都是好猎犬配出来的,可威风了,站起来比我都高!” 余幸高兴的:“那感情好!” 当即包了五十个铜币,让梆子代为捎过去。 但梆子不肯要,又说自己叔叔也决计不会要的,最终收下了一个篮子的卤菜和酱骨头,算是报酬。 他是个办事很利索的,在隔天清晨上工的时候,气喘吁吁的从鼓囊囊的衣襟里掏出两个狗崽子。 “老板,你看,这俩行吗?我叔说俩一起好养活。” 狗崽子一个是黑的,一个颜色稍微浅一些,长得胖壮,也不怕生,落到地上就到处跑,奶声的汪叫着滚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