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饭,钟巧珍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她从中午吃了大餐到现在,没再吃过别的东西,原本以为又会肚子饿得咕咕叫,但奇怪的是,这一次她甚至没有意识到饿了,还是在摸了下肚子后才感觉胃里有种火烧般的难受。 钟巧珍觉得这情况有点不妙,她好像是饿过头了。 白彩看到钟巧珍摸肚子,问:“你们是不是还没吃饭?” 金大刀的肚子立刻紧跟时事,咕咕叫了一声。 金大刀:“哎,是还没吃呢,而且上了两小时体训课,给我饿坏了。” 白彩摸遍身上都没找到吃的,末了叹了口气:“我出来的太急,连外套都没穿,只带了辟邪。不然口袋里还有块巧克力。” 本来自己掉在草丛中正在悠然自得左瞧瞧右看看的小树蝰似乎能听懂白彩的话,因为这句发言,小蛇呲溜一下蹿出去几米远,似乎害怕那两个没吃饭的家伙情急之下烤它当晚餐。 钟巧珍勉强压制了自己那种火烧火灼的难受,轻声说:“我们抓紧时间,早点解决问题早点回去吃饭。” 白彩说:“好。” 金大刀说:“可是,我们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啊?” 他稀里糊涂地跟着钟巧珍和白彩过来不过是怕两个女孩子出事,对于来这里做什么完全不明白。此时带着凉意的秋风在荒草乐园中四处飘过,草叶抚摸脚背小腿,像是有某种看不见的存在在此地游荡。 金大刀被自己的想象力吓得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钟巧珍说:“你还记得体训课时你们组的人都去过荒草乐园的哪些地方吗?” 金大刀“啊”了一声,为难道:“这我记不清啊,那么多人到处乱窜,加上那时候我自己也在拼命想办法躲避王老师的攻击,根本没注意。” 钟巧珍说:“不需要你记得每个人的每个动向,我会挑着问,你回答我就好。” 说着,钟巧珍左右张望了一下,朝着中午三人吃饭的凉亭走过去。 塌掉的凉亭顶筛落半边月光,在凉亭里投下了明显的明暗分割线。 钟巧珍抬起头,看了看凉亭顶上,然后又绕着整座凉亭转了一圈,最后选定在一根石柱跟前,伸手推了推。 “巧珍,你要干什么?”白彩好奇地问,脚边跟着拼命直起身想要看个究竟的辟邪。 “我想爬上去。”钟巧珍后退几步,助跑,跳,用力抱住廊柱,然后往上爬。可惜爬了没多少距离,她就蓦然手一松,掉了下来。 “小心!”白彩和金大刀同时跑上来扶她,钟巧珍这才没重重摔个屁股墩儿。 “你没事吧?”金大刀关切地问,“你们女孩子不好做这种爬树下河的事,我来吧。” 钟巧珍揉着愈发难受起来的胃,虽然失去了所有灵力,但爬根柱子本来对她不是难事,可是她饿了。 钟巧珍饿得很厉害,这一次她有了模模糊糊的预感,她觉得自己可能只剩下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了。至于超过时间还没进食会怎么样,钟巧珍也不知道。 钟巧珍无奈道:“那你试试。” 金大刀应了一声,学钟巧珍的样子后退几步,助跑,起跳,“咚”的一声,金大刀脑门磕在了柱子上。 钟巧珍:“……” 金大刀:“TOT” 白彩说:“你不会助跑你就站在栏杆上往上爬试试。” 金大刀依言爬到凉亭栏杆上,然后搂住柱子,努力往上爬。 一把、两把、金大刀手一松,直接掉回了原位。 金大刀:“我、我再试试,好久没爬树了,我有点手生。” 正说着,一道黄绿色的身影飞快地顺着金大刀的背脊蹿到他头顶,从光脑门起跳,环绕上廊柱,三两下就攀到了顶上。 是辟邪。 小蛇从上面挂下来,蛇嘴里呲溜吐一信子,像在嘲笑金大刀。 金大刀:“你!” 白彩说:“要不然这样吧,咱们叠罗汉。辟邪,你找个地方把自己稳住,一会儿我们靠你拉上去。” 小蛇蛇头上下点了两下,真的找地方去了。 钟巧珍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条变异树蝰是生在这个变异世界才只能当宠物,如果是在她的修真世界说不得是个灵宠,有不错的培养潜力。 过了会儿,辟邪大概找到了地方,它用尾巴缠住了某处,蛇身悬空荡下来,跟半截绳索似的。 金大刀:“这、这样也行?它不会咬我吧?” 白彩说:“辟邪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