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罢,他放下手中的摆件,一把将伏在膝上的紫玉拽起到软塌上,微凉的手指触摸着秀美的脸蛋儿,起初温柔至极,下一刻却狠狠钳住小巧的下巴,惹得紫玉一声低低的痛呼。 “当年师傅收我为徒时,曾亲口说过,人与神之间唯一的连接只在云鼎天宫,仙门宗派林立而出,如雨后春笋,却都是些虚伪至极的假把式,他们寿命再长,却注定无法成仙。只有我!!只有我是复兴云鼎天宫的唯一希望!所以,我只能赢,也必须涌,因为是天意!!明白吗?” 唇红齿白的少年此刻双目沾染着欲望的猩红,眸中涌动着无尽的光亮,只等一个时机,他便能成为主宰一切的王。 紫玉咬着下唇,忍受着下颚的疼痛看着眼前面目有些狰狞癫狂的男人,尽量轻生安抚: “是,紫玉明白。公子是是云鼎天宫仅存的希望,且天资聪颖,复兴的大任将于您是天命。落凡师傅将我们姐妹三人送到您身边,就是为了能看见公子有朝一日成就大业!” 美丽的眼睛中泛着隐隐水光,还有十足的忠心。 蒋玉舟的手卸了力气,眉目渐渐缓和下来,又恢复成了往日和善的模样: “别怪我,我只是太激动了!等了那么久,终于到了要检验成果的日子,我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 说着,轻轻把紫玉楼在怀中,方才钳制住她下巴的手,此刻正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好似刚刚的癫狂从未发生过。 紫玉垂下眼眸,蒋玉舟大多时间都是一副风流倜傥,和善可亲的贵公子模样,他很少像方才那般失控。 可见,他对于与万重山的交手不仅仅是兴奋,更大的也是忌惮,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掘出来,若是当真如此自信,便不会是这个反应。 反应会告诉自己,也会告诉别人,真正相信的是什么。 紫玉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现在的蒋玉舟已经压下了心中的翻涌,真的如面上那般无波无澜,她扯了扯嘴角,抬起头对着那张薄唇吻了上去。 唇的温度有些凉,蒋玉舟僵了一瞬,随即反客为主,像是要把压抑在心底复杂的情绪全都通过这样的手段发泄出来一样。 华美的锦绣衣裙顷刻间断帛撕裂,不堪一击,过了大半个时辰后,蒋玉舟换了一身玄色长袍走出房间,神情气爽,还是那个风流倜傥的蒋三公子。 守在院子的随从立马上前:“公子,两刻钟前城主大人教您过去呢?说是过两日咱们淮州城要来贵客。” 蒋家的大公子,二公子皆不在淮州城内,只剩下蒋玉舟,故而招待贵客这种事情,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他身上。 “哦?好啊!那就看看这位贵客到底有多贵!”蒋玉舟翻转折扇,大步出了院子。 红玉躲在廊下,见玄色的背影已经走远了,才脚步匆匆的走出来推门而入。 一进门,香炉中檀木清幽雅致夹杂着一股子糜乱绮丽的味道扑面而来,红玉脚步熟练的走进内室,深蓝金纹的地毯上浅紫色的华美衣裙已经撕裂成布条,黄豆大的珍珠散了满地。 紫玉趴在床塌上,仅一条毛毯裹身,如玉的肌肤上伤痕遍布,红一块紫一块,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印出淡淡血痕,像精美的布偶,被人蓄意毁坏。 红玉眼中闪过心疼,将地上的衣物捡起:“他最近的性子越发琢磨不透,阴晴不定,想必并不是那么有把握。” 紫玉侧过头,唇上的胭脂花了: “你也看出来了?对上名满天下的万重山,任是谁听到他的名号,也会不安。这些伤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能让他发泄情绪,稳住心神也是好的,如此赢面才更大些。” 红玉将碎成布条的衣裳堆放在一旁,又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衣裙: “辛苦你了,我和青玉性子不比你娇柔得公子喜欢,但只要能步辜负落凡师傅对咱们的嘱托,也只有辛苦你了。” 紫玉坐起来,用毛毯将自己裹住,目光坚定却又温柔,语气不容置疑: “若没有落凡师傅,咱们姐妹三个早就死了。所以落凡师傅要公子代替万重山,就一定要代替,不管多难,即便要我拼尽全力,要绝不会让落凡师傅失望。” 红玉郑重的点点头,不止是紫玉,就算牺牲姐妹三人的性命,她们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