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手都快把床单扯破了,她哼哼唧唧的哼了一声,道:“我就是一会儿热一会凉,喝了酒就是这样的,有什么好奇怪!” 帝江实在是忍无可忍,伸手去抓她的手:“师姐你别再乱摸了!” 她猛然抬头,嘴唇不经意的擦过他的脖子,含含糊糊的道:“你别一口一个师姐,我有名字的!” 帝江闭紧的眼睛一下子张开,蹬的大大的,手背青筋暴起,汗如雨下,不敢抓她的手了,只好反手又去抓床单,这下“噗嗤”一声,是真的把床单给抓破了。 她还在喃喃低语:“你别一口一个师姐,我有名字的!我叫飘飘!阿爹从小就叫我飘飘,师叔们也喜欢叫我飘飘,你也可以啊,叫我飘飘!” 帝江眼神晦涩,低声道:“师姐,你再这样,我会,会……” “你会怎样?”云飘雪抬起头来,扑在他身上,低头去看他的脸:“你会干嘛!” 帝江赶紧闭上眼,不敢看她,低声道:“我知道,我在你眼里连个人都算不上,我是妖,只是一条小黑龙!” 他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她目光炯炯,心都要快要跳出来了,气血上涌,一字一句的挤道:“可实际上,我现在就的的确确,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咬牙启齿的表示:“你再这样乱来,我会……” 却换来她咯咯一乐,仿佛丝毫不知危险靠近的低下身来,就在他耳边轻轻道:“你会怎样!你能把我怎样!” 他僵的不能再僵了,她靠在他身上都感觉到了他的生铁一般的僵硬,他的牙咬着嘴唇,脸扭弄得皱皱巴巴的,额头汗如雨下,脸皮下面一条条隆起的筋肉不断地抽搐着。 见他这副模样,她真有些生气了,怒道:“云帝江,你说啊,你能把我怎样!” 结果他把她轻轻推到一边,一个丝滑起身,顺利的站到床边,边抹汗边松了口气:“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吗!” 她气的捶床:“云帝江,你这个呆子,大木头!” 她就知道,要是自己不主动,他能站在她身后做一辈子的木头桩子,但问题是自己现在主动了,他怎么还跟个木头桩子一样啊!都暗示到这份上了,他还是那个鬼样子,这死木头,不开窍的死木头!云飘雪气的咬牙切齿,就想拿追云剑把他戳死算了! 想到就做,她起身去拿被她丢在门口的追云剑,他同时俯下身来拉她的被子,云飘雪一愣,愕然抬头:“你要干嘛?” 他满脸无辜,一本正经:“给你把被子盖好,你一会冷一会热的,我怕你着凉,冻着!” 云飘雪气的想一口老血喷他脸上,咬牙道:“那我热了盖着被子不是更热了吗,怎么办,脱衣服啊!” 他楞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对啊,师姐,你睡觉,都穿着外衣的吗!” 他很认真的帮她分析:“你这样,翻来覆去,会不会是因为,身着外衣不舒服的原因啊!” 这要换了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云飘雪都相信绝对是动了色心,就该拿剑捅对方几个窟窿,而后扬长而去,但换成云帝江这个木头桩子,她认命的叹了口气,他大概是真的在替她操心吧! 于是她抬头看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绝对自己一瞬间又老了好几岁,道:“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很有道理!” 她意味悠长:“那,怎么解决呢,好师弟!” 解决的办法是云飘雪穿了中衣躺在床上,云帝江严丝合缝的穿着外衣躺在地上,他很满意的表示:“师姐,快睡吧,我陪你!还有……” 他很快乐的说出:“生辰快乐!” 云飘雪气的从床上一蹦而起,拿起追云剑就对着他捅,帝江被吓了一大跳,赶紧躲避,他简直百思不得其解,师姐这样子不像是醉酒了在发酒疯,她像是,真的很想戳死自己!问题是自己做啥了,她就发那么大的脾气,刚刚一切不都还挺祥和快乐的吗! 客栈的屋里也没多大,帝江见自己一阵慌乱躲避,云飘雪一阵乱砍已经把桌子椅子劈成两半了,而且大半夜这乒乒乓乓的声音估计很快就会引来旁人,让人知道她喝醉了发酒疯,把客栈房间给毁的一塌糊涂,师傅会放过她,自己就跟她姓! 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伸手就去抓她的手,猛然往前一扑,将她扑在了床上,追云剑“匡昂”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把她的双手死死的扣在头上,她还在拼命挣扎,拿脚去踢他,他只好用自己的脚压上了她的脚,这下顿觉暧昧了,他下意识的就想要起开来,她却不管不顾一口咬在他肩头,他不敢挣扎,察觉她是真的气狠了,这要挣扎,她能从他肩膀上咬下一口肉来! 等她解了恨,松开口,他肩上留下一个大大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