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不在了,15年前寒冬被人推下水,动了胎气,早产而死……” 江辞心里凉了一半,怎么就问出了这话?这不是硬往人伤疤上撒盐!他急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没关系,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尚湘书抓起江辞的手腕,手心贴在脸边,“今天向你和老头发了很大的火,我很抱歉,你再扇我一巴掌吧。” 见过上赶着揍人的,没见过上赶着要人揍的。 江辞倏地瞪大眼睛,抽出手,“尚湘书你有病吧。” 他说完起身就离去,没给尚湘书任何开口解释的机会。 望着离去的背影,尚湘书在灯光下扯起嘴角微微一笑。 随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有东西被顺走了,他在后面大喊江辞道,“把我手帕留下啊。” 喊完便小跑着追了上去。 *** 许府。 曲知月憋着嘴抱怨,“你是不是故意看我出丑?” 林萧箐瞥了眼饱含怒气的曲知月,一脸认真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拿出你令牌?” 害得她在别人面前连连道歉,从许嵩明那里抢来的钱也全赔给小厮了。 “忘了。” “…………?”曲知月身高不够踮脚来凑,带着几分狐疑,仰头看林萧箐。 “……”林萧箐。 官兵不知情况道,“大人,仵作来了。” 林萧箐点点头,而一旁的姑娘却要吃人! ……?我打扰到你了? 而曲知月抱着胸,好似听懂了他的话,回应,仿佛在说你说呢? ……?那要不重来一次,或者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 曲知月看着远去的林萧箐,“……” 不久,仵作便开始解剖尸体,曲知月侧坐在一边,拿着路上随意摘的梧桐叶子扇风。 啧……这才初夏怎么就这么热,要是到了大暑就要蒸桑拿了! 她环视一圈,在场所有人都出了汗,还有几人甩着手当扇子用,最后她视线停留在林萧箐身上。 标准的站姿,手握刀柄,一动不动像棵屹立的松树。 凑近一看,肌肤上并无任何汗水,曲知月张了张嘴不由感叹,这林萧箐是千年冰块吧,这么热的天连汗都不带出的!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还是象征性的问了林萧箐一句,“你不热吗?” 而答案不出意外的话是—— “不热。” 果然,指挥使大人就是不一样! 而曲知月热的要死,羡慕这种体质,她退回阴凉的地方,将多余的板凳对在一起,倒头便躺了上去。 小县令听见动静往那边瞅了一眼,面带困惑对着一旁的林萧箐道,“大人那是?” 小县令便是那中年男子。 “同伴,不用管她。”林萧箐眼睛不离尸体,对着一旁男人回道。 这……这同伴就是这么来查案的……作用在哪里?管看……? “不对!”身后传来曲知月的声音,她不顾驳林萧箐的意愿驳回他的话,“不是同伴。” 见林萧箐目光依然停留在尸体上,没反应,小县令还是先忍不住回头看向曲知月。 她扇动着不知哪里揪的树叶,带来一丝清凉,继续刚刚的话题,“是伴侣。” 小县令:“???” 这时没转过的几人纷纷看了过来,曲知月慢悠悠道,“不信你们可以问问林萧箐,是不是伴侣。” 人家刚说完是同伴,你说是伴侣,我们再嗲嗲跑过去问,我们有几颗脑袋够砍?我才不去找死!? 几人回过头,也不知这女人话几分真几分假,便开始偷偷瞄一旁的林萧箐。 而林萧箐如同千年老冰块,观察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他们也不敢去光明正大的贴人家脸上看。 所以简简单单,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