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穿一身白衣,没有头,嘴里说着偿命,我看那许家人肯定是作恶多端遭报应了!” 许家人?难道是那天那个许嵩明?曲知月心想,她要去看看。 脚尖一转曲知月跳下房顶,疾步向着许府而去。 “唉不说了不说了吃饭。” 咔哒一声,男人刚挑起一帮子面还未往嘴里吃,一块泥土砸了进来,另一个男子也是同一情况。 两人相视一眼,齐刷刷抬头看向屋顶,这时一块忽地瓦片砸下来!差点掉落在男人头顶!惊吓中,一个没坐稳人仰马翻。 “老板!你家房子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修修吗?砸着人那的多危险。” 老板被喊来一头雾水,看看他们的面又看看房顶,连忙道歉,“实在不好意思了,客官,我再给你们换一碗。” 许府。 曲知月远远望去,许府并没有举办丧事,大门紧闭,空无一人。 她脚尖一转便翻上了墙,恰巧这时拐角处出现两个身影。 情急之下,曲知月跳上一棵参天槐树。 跳上去时,树枝一动,几颗树叶被蹭掉落在地上。 看着掉落的树叶,她的心头提了上来,连呼吸都小了许多。 四月份已经攀岩上几分热意,曲知月额头不知不觉间布了层薄汗。 她定睛瞅着拐角处,两个男人走了出来,一个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笑盈盈的对一旁之人点头哈腰。 而另一个人,她见过。 是他? 那天医馆的男人,他怎么在这里?难道也是来查命案的? 中年男人道,“这次案件就拜托指挥使大人了。” “我也是为查此案件而来,在中途出了点意外,在这里耽搁些时日,没想到却能在这里遇到同一命案。” 林萧箐一手背与身后,说话间看向前方微晃动的树枝,随后几片落叶缓慢掉落下来。 “害,我活了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见这种案子。”他低着头叹了口气,又转而看向林萧箐,“不如大人见多识广,这次就全依仗大人了。” 见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的槐树一动不动,中年男人疑惑道,“大人您在看什么呢?” 林萧箐缓过神来,手握成拳,低着鼻子咳嗽了两声,“咳咳,没什么,只不过是看见了一只小鸟在觅食。” “鸟?”中年男人梗着脖子要瞅树上,曲知月见状攥紧了树枝,指尖微微泛白。 她脚尖一转刚要逃跑,就见林萧箐上前一步将那人看过来的视线挡住。 随后不知道说了什么,中年男子笑嘻嘻的引着人离开。 见此,曲知月才松了口气站起,拍着胸脯顺气,“吓死我了,幸好走了,不过那个人好像看到我了。” “还有……他为什么说我是禽兽!” 曲知月生气的一跺脚,树枝相撞,树叶哗哗作响,又落下一片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