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到底有什么本事,江公子为何和她一起。” “就是就是。” 江辞又意识道自己说大声了,抿着嘴坐下,十指合并晃动了几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 曲知月只能含泪,无事。 “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江辞。 “睡觉,养神。”说着,曲知月趴在桌子上,闭眼修神。 *** “人数都清点好了吗?” 属下:“禀告大人,一共有10人,全部在这里。” 林萧箐收起剑刃,脸上带着点点血迹在月光的照耀下尤为渗人。他目光冷厉,冷冷瞥着地上的黑衣人。 蹲下身,扯开黑衣人的面罩,“谁派你们来的。” 被捆绑地上的黑衣人咬牙切齿道,“要杀要剐随你便,我是不会说的。” 那人吹鼻瞪眼,显然不会透露任何消息。 他也没打算在此强迫,像这种训练好的杀手一般不用点酷刑是不会交代的。 林萧箐直起身子道,“现在不想开口,没关系,到了监察司牢房,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 桥下的溪水潺潺流淌,柳叶依风而吹动,无一不透露着春色,与冰冷如同寒雪的声音截然不同。 一旁的下属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有幸见过自家大人审问犯人的全过程。上到八十岁下到十五岁,没有一个心慈手软。 那酷刑是用了一个接一个,都不带重样,残忍程度不忍直视。 黑衣人忽地冷笑了起来,“不会让你得逞的。” 林萧箐眼眯起,心中顿感不妙,“快堵住他们的嘴。” 话音刚落,锦衣卫听令立刻去赌黑衣人的嘴,但还是晚了一步。 一属下伸出手指,探其中一人的呼吸,随即摇着头道,“没有气息了。” 林萧箐点点头,转而转移了话题,“天宫阙那边怎么样了。” “那边有楼主和县令大人在,应该是出不了问题。” 林萧箐走到溪边,抬手捞了把清水,洗掉脸上的血渍。 月光撒在北城小镇里,映照在溪流中,哗啦啦的清水伴随着丝丝红水,滴到小溪中。 很快便融为一体流走,不知哪家的熊孩子远远便听见了哭闹声,这时他起了身,站在岸边。 “留下几人将这里清理干净,剩下的跟我回天宫阙。” “是。” *** 天宫阙。 曲知月正睡的香,做着美梦,忽地感到手臂一沉,一股力道在推佣着她。 “快醒醒。”江辞。 曲知月被吵醒,打着哈欠懒懒的申了个腰身,神情恹恹。 “……怎么了,大半夜的不睡觉。” 未得到一旁之人的回答,远处之人到是先抢了一步。 “曲姑娘这是打扰你睡觉了,要不再歇会?” 曲芙蓉贱兮兮的声音从远方传过来,曲知月本来被吵醒就不爽,这下心情更加不高兴。 便顺嘴应道,“也不是不行。” “咳咳。”江辞咳了两声,一边偷偷指着前方一边,无声一旁提醒,“别说了看前面……” 看了半天,曲知月才明白过来说的什么,转而看向门口。 而林萧箐正站在前方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曲知月。 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了大半,林萧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也不歇会,大半夜就来了! 正想着就听前面之人开了口。 “姑娘这么困,等会再睡也不迟。” 曲知月应声道,“大人说的是。” 移开视线,林萧箐对着县令行礼道,“县令审问结果如何。” 县令一看眼睛差点瞪出来,这礼受了可是要折寿的,我一把老骨头了,还想多活几年。 连忙捧着林萧箐要折下去的手,“大人何必客气。” 使不得,使不得! 林萧箐被抬着起了身,就见到县令大松一口气,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也就没再推辞。 见他不再客气,县令终于放下了心,寿命保住了。 “几名画师却是不具备作案条件,但仅凭一人之言难以确认真假,还需进一步确认。”县令道。 “县令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