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狠起来,就是狠。” 没话可说就闭嘴。 “别废话,干活。”林萧箐冷冷的道。 “得令。” *** 曲知月检验完尸体,将白色手套扔到一边木桌上。 此时,审问完的那人在一边候着等她开口。 “李员外死不一定是利刃所为,我在检查中发现,胸口的伤并不深,不足以致命。” “而头部有撞击痕迹,还有一个不大的洞,像是被钢筋贯穿致死。” 曲知月转而继续道,“丫鬟怎么说?” 尚湘书审问的嘴唇有些干涩,抿了抿唇道,“正如你所讲,大夫人果然在撒谎,那天大夫人根本不在府邸,一早坐着马车去了醉花茶楼。” “而丫鬟接到大夫人人时,曲芙蓉也在,其中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腥味。” “那这么说,我的嫌疑是不是洗清了。”曲知月拿起一旁的茶杯,在林萧箐的注视下一口闷。 检查尸体里里外外费了她很大精力,加上是寒冬,天气冷,用热茶暖暖身子再好不过了。 一股暖流下肚,曲知月满意的放下茶杯。 林萧箐面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但耳朵尖却泛了红,或许是寒气太重冻的。 于是,曲知月好心提醒,“林大人这么怕冷,喝点茶暖暖身子。” “不冷。” “哦”曲知月不情不愿的顺应下来,随即喃喃道,“耳朵尖都冻红了,还说不冷。” 不说还好,一说那耳朵红了个大半。 林萧箐少有的不自然拿起茶杯喝茶,曲知月刚要开口提醒那是自己的茶杯却被他先一步斩断。 “这是我的茶杯。” 木桌上好像的确只有两个茶杯,一个在尚湘书手边,一个在林萧箐…… 曲知月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林萧箐为何脸红。 一旁吃够了的尚湘书,咳了两声道,“我们还是先去审问曲氏母女。” 两人均点头同意,屋外却传来一声叫喊。 “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你大人好着呢!我才不好! 一名锦衣卫急匆匆跑进来,抱拳行礼,“大人不好了!” “大夫人……大夫人一直说闹肚子要去茅厕,不料…趁机跑了……” 曲知月眸中一暗,这大夫人心思狠毒,不管亲生骨肉死活,自己先撒手跑了。 啪的一声,茶杯落桌,林萧箐起身冷厉道,“连个人都看不住,平日里干什么吃的。” 锦衣卫立刻跪在地上道,“大人息怒,属下甘愿受罚。” 惩罚是自然少不了的。 本来想着曲氏母女必有一个是凶手,然而大夫人不审自跑,嫌疑实在过大。 “哎呦,别动气,大冬天的,怎么那么大火气呢。”尚湘书从宽大衣袖中抽出扇子,冲着指挥使大大扇气,灭火。 林萧箐瞪了眼大冬天扇扇子之人,尚湘书只好收回扇子。 不扇就扇。 林萧箐继续道,“曲芙蓉呢?” “大人,曲芙蓉已经被我们严加看管起来了。” “吩咐下去,全城搜捕曲氏。” 下属却为了难,“大人,见过大夫人没超过五人,恐怕难以……” “不难。” 曲知月莞尔一笑,打断他的话,柔声细语道,“我们曲家世代为画师,以画名为天下。我与大夫人同窗十年,模样早已经记下。” 对呀,她怎么可能忘记,大夫人这些年是怎么对待她的,那副嘴脸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还请大人赐小女一张纸,一根墨笔。” “拿纸笔。”林萧箐向一旁下属道。 得到纸和笔后,曲知月开始作画,不论是现代还是古代,作画乃是她最擅长之事。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画便作好了,曲知月放下毛笔,扶着衣袍将画像递交。 尚湘书梗着脖子探头看林萧箐手中的画像。 画像之人惟妙惟肖,犹如真人般刻画上去,就连那不起眼的手中痣也画了出来。 “人间巧艺夺天工,炼药燃灯清昼同。”尚湘书合上扇子在手中拍打,“好画好画。” 笑的正灿烂的尚湘书却结结实实挨了林萧箐一个大白眼,好似在说,你又懂了。 “……”尚湘书。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