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那姑娘是红楼里的,我现在都想不起她长什么样子。”谢兆森怕她多心,又保证,“真的。这事曾大人都知道。” 伍樾的心结这才解开。 嘟着嘴巴“哦”了一声,又强调:“以后设局也不能跟别的女人一起。” “好。” “那睡吧。”伍樾把他的手放好,闭了眼睛。过了一会,自己的身子被他环了过去,她紧紧靠着他,虽然都穿了里衣,但两具身体贴在一起,那感觉简直挠人心肺,很不好受。 不过,由于身体原因,她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谢兆森就没那么好受了。他享受着美人入怀的感觉,又被这感觉反噬得睡不着。 早上醒来的时候,伍樾整个人都钻到他怀里,而谢兆森侧着身子,一手当她的枕头,一手搭在她腰上。 “九叔……” “嗯?”谢兆森不满。 “兆森——。” 他钳住她的下巴,印上自己的吻。她勾住他的脖子,沉浸在他的爱里。 菊香一家早早就离开了,伍樾自责得要命,觉得自己太任性了,一点都不懂事。 “他们没走,应该在铺子里。”谢兆森掰正她的身体,帮她穿衣。因为她穿衣的样子很费劲,很生疏。拿起衣服还得左看右看,找找哪是前面哪是后面。 “九叔。” “嗯?” “你真好。”她踮起脚给了他一个吻,当他不满足时,她又在他唇上啵了一下。 菊香一家子都在包子铺里。 阿莲吃得可香了。 “嫂子,这就回去啊?”伍樾有些不舍,她如今把菊香当成朋友了。 “过几天就是你们大喜的日子,到时候我再多住几天。”菊香拉着她的手,走出了铺子。 小青已经准备了一大包吃的东西,有铺子里的包子,还有特意买来的点心。 另外,伍樾还托菊香给顾婶和那位罗奶奶带了点东西。这两位帮她说过话,也算得上正派人。 出来这么久也没回去,她倒不是不敢回去,确实是走不开。 成亲后,谢兆森一定会带她回去祭祖,对于他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仪式。 接下来几日,她又开始忙活铺子的事。不过现在,她不会事事亲力亲为,她着手培养小青管理铺子的方法,又调教黑子包包子的手艺。 金彪那小子,整日游手好闲地跟着她。 自那件事后,谢兆森时刻提防着,毕竟他的仇人不少。 至于成亲的一些事情,她也帮不上忙。就连喜服都得请人代手,按照这里的习俗,喜服都应该由姑娘自己做,一针一线地缝上去。 谢兆森知道她不会这些,所以叫她什么都不要操心。 晚上,她又被谢兆森带去宅子里了,因为她那床太小了,实在躺不下他那大个子。 小青还把她往外推,叫她别担心。 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她就坐在书案旁,缠着谢兆森教她写毛笔字。 毕竟要入乡习俗,她那铅笔也只能自个儿玩玩,真到了正是场合还得是毛笔字合适。 谢兆森握着她的小手,一笔一划地教她写。 “我小时候也练过一阵子,不过因为懒,所以就半途而废了,早知道我要来这里,我就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才女,那样的话我都可以去考状元了。” “哪有女人考状元的。”谢兆森听着她讲自己的事情,很入迷。 “唉,这里是没有啊。”伍樾故作哀叹。 成亲这日,伍樾是从铺子里出门子的。 凡是来贺喜或者经过铺子的人,谢兆森都发了喜糖。 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竟成了万人空巷的境况,结果准备的喜糖不够发。金彪带着众兄弟又跑遍全城的点心铺子,因为谢兆森下令,务必每个人都能吃到他大喜的喜糖。 结果就是,所有点心铺子的老板笑得腮帮子发酸。 好些人都拿了两份或三份的喜糖,揣在兜里带回家。 当福海背着伍樾出门的时候,菊香又哭又笑,她为伍樾高兴,她代表伍樾的娘家人她又有些不舍。 她拍了拍小青那傻丫头,叫她好歹流一滴泪下来。 小青不解,这么高兴的事情干嘛要哭。 嫂子嫁给师傅,再合适不过了。 嫂子昨夜跟她扯了一夜的话,嫂子说她永远是嫂子,永远爱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