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操心了,自个身子要紧。”老妇站到她身后,帮她揉了揉太阳穴。 谢玉枝是谢兆森的亲姐姐,比谢兆森大五岁,十八岁嫁到临县县城,丈夫是秀才,夫家在当地算得上是名门。 这次是谢柄山特意带信叫她来处理谢兆森的事。 她一早赶过来,连谢宅都没踏进,也没跟弟弟碰面。 “走吧。”谢玉枝叹了口气,“她只能听天由命了,希望小九不要怪我。” “您这是为九爷好,将来他定会感激您的苦心的。”老妇安慰道。 “但愿吧。” 伍樾回到家的时候,铺子里已经挤满了人,今日的生煎包和韭菜盒子很受欢迎。她系上围裙就开始忙碌,做包子的手速比平时快了很多。 食客们看着都竖起了大拇指,“伍掌柜厉害!” “谢谢夸奖!”伍樾像是进入了表演环节,越包越快,包子的样子均匀好看。黑子羡慕得不得了,看得极其认真。 傍晚的时候,一下子来了很多卖生煎包的,尤其有几个都是自己提着食盒来,像是些大户人家的下人。 临关门,一客栈的小二跑来,要订二十个韭菜盒子。还要求做好了给送过去,说客人要急着赶路,因为小二也是跑腿的,没时间等。 二十个,就是六十文钱。 伍樾当然愿意送。 她重新系好围裙,叫小青赶紧和面,她负责馅料。黑子本都走出了门,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来帮忙 “你回吧,否则你娘该担心了。”伍樾一边清洗韭菜一边催促。 “没事,我跟她说过,要是不回家指定就是住你这里了。”黑子说着就拿起擀面杖。 三个人一起做,倒也没费多少工夫。 伍樾吩咐小青和黑子把铺子收拾下,端了装好的韭菜盒子就出门了。 黑子本想跟着去的,被伍樾拦下了,打谢兆森来了后,这县城还是很安全的,没听说出什么乱子。 那间客栈挺偏的,挨着县城的官道而建,迎来送往的大都是过路的客商。 伍樾心里有些雀跃,她的面食要扬名去外地了。 她进了客栈,见那小二正在大堂,便问他是哪位客人订的吃食。小二指了指门口外面的马车,叫送去那里。 伍樾也没多想。 只是马车停靠的地方有些黑,她站在稍远处朝里问:“贵客,是您订的吃食么?” 过了一会儿,里面有个粗声男人的声音传出来,“拿过来吧。” 她这才走了过去,还不忘看看身后的客栈,里头倒是坐了不少人,心想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当她到了马车跟前,帘子从里面掀开了,露出一张男人的脸,看不出美丑,只觉得头很大。伍樾心下一颤,扔下东西下意识想逃离,可一转身脑袋就挨了一棒子。 等她醒来时,天大亮。 自己手脚被绑,嘴里塞了东西,被扔在一张床上,这破旧屋子跟村里的那些很像。她试着起身看看外面的情况。她刚站起来,门吱呀一声开了,“二哥,小娘们醒了。” “好,让爷乐呵乐呵。” 伍樾害怕得要命,紧绷着身子往床角落躲。 进来的是个大头男人,直觉告诉她,昨晚上就是此人设计绑了她。 那男人凶神恶煞,面色泛红,一身的酒味。他走到伍樾跟前,蹲下身子,拔了她嘴里的布头。 “你要是从了爷,爷就对你温柔点,你要不从,就别怪爷不疼你了。”满口的酒味熏得伍樾想吐。 “大哥,我们有仇吗?”伍樾颤着声问。 “那是当然啊,否则我怎么不绑别人。” 他倒是坦诚。 “什么……仇?”伍樾问。 “什么仇,你得问你男人。”他说着有些不耐烦,伸手把伍樾捞了过来,重重摔在床中间。她后脑勺正好撞到了床头板上,她感觉被磕破了。 “大……大哥,我没有男人,你肯定是搞错了。”这架势吓得伍樾眼泪都出来了。 “你男人不是大名鼎鼎的谢大将军么?”男人俯身啃噬她的嘴,伍樾头一歪,躲了过去,但是那恶心的东西正咬她的脖颈以及露在外面的手臂。 “呜呜,大哥,他不是我男人,求你,放过我。”她觉得自己的末日到了。 她拼命地摇晃自己的身体,想把压自己身上的畜生赶走。 “哟,这会儿不承认了。”男人停了下来,摸着她的脸蛋,“城里人不都喊你九奶奶么?酒楼那些掌柜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