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能耐,只能依赖当世的专家了。 “对对对,想不到你这丫头还是个有远见的。”曾叔长舒一口气,脸上愁云散去,人也轻松许多。 看看天不早了,那曾叔说自己要赶路,两下里相背而行。 待她们到家,天已经黑了。 见嫂子还在忙活给荷花那死丫头的包子,小青就不高兴了,凭什么一回二回地往她家送,还没完没了的。 伍樾虽也是个势利眼,但若不是那丫头开口要了,她今个也不会送了。既然开口应了的事,总要做到才是。再说了,那陈氏气难平,难保不会去姜氏跟前胡诌。 总归就是费点力气的事儿,谁叫她没权没势呢。 用顾婶给的鸡蛋,调了个韭菜鸡蛋馅儿,十几个包子很快就好了。留了五个自个儿吃,剩下的十个都叫小青送去了。 伍樾反复叮嘱小青,把东西送到姜氏手里。万一碰上荷花那碎嘴的丫头,一定要忍着。 小青点点头,表示都记下了,她一定不会跟荷花较劲。 她才懒得搭理那没脑子的人。 荷花开门的时候,一看是小青,一脸不悦的态度,“还以为你不会送来呢,我都吃过了呀,真是的!” 小青面无表情地看着荷花,进了院子本想直接去她家吃饭的那屋子。可她家堂屋那边却传来一阵阵妇人哭泣的声音,她立即顿住了脚步,因为那声音很熟悉。 “有人来告你家的状了。” 身后的荷花幸灾乐祸地朝着她嚷。 小青转身便把装包子的笸箩塞到荷花手里,小跑着朝堂屋走去。 “喂,你个哑巴,你去了有什么用啊,回去叫你家寡妇过来啊。”荷花跟在小青后面嚷道。 堂屋里,谢柄山坐在他专用的靠椅上,神色凝重。他大儿子谢兆贤坐在西侧,姜氏就立在他身旁。 陈氏背着大门坐地上嚎哭。 “宝根到现在还下不来床啊,不光烧着,就身上的那味儿还没散去。族长,您可要为我儿做主哇……。族长您是不知道啊,那骚货不但勾搭宝根,就连九叔她都不放过,昨个晚上她还去了九叔的院子,出来的时候,两人都抱在一起了……,这样的狐媚子不除掉,祸害的不光是九叔,还有咱村的名声啊……” 谢柄山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对着姜氏道:“去,把她叫来。” 陈氏试了试眼泪,先前她说了一箩筐,都顶不了后来的几句话。也不知宝根从哪儿得知那蹄子跟老九搞到一块了,真真是帮了她大忙。否则以老头子那什么和为贵的狗屁道理,是不会深究那贱货干的缺德事。 顶多两边都挨一板子了事。 姜氏正要出来,便见到了上台阶的小青,小青身后的荷花正抱着笸箩啃包子。姜氏朝女儿挤挤眼,小姑娘不该来这里瞎凑热闹。可荷花却朝她走过去,“哑巴送包子来了。” 这时,陈氏才转过头看见了小青。 “就是这哑巴和那贱货两个往我儿身上泼粪!”陈氏起身就要去打小青。 小青也不躲避,生生受了陈氏一耳刮子。随即就跪在了地上,咿咿吖吖地说着什么,双手急得比划起来。她指了指陈氏,又指了指自己。 大家也不知道她到底比划什么。 而陈氏又抬手想要打小青。 “住手!”谢柄山厉声喝住了她,那毕竟是个可怜的孩子,打了一下出出气就可以了。 陈氏的手僵在了半空,怒气上头又朝小青吐了一口唾沫泄愤,“族长,你别看她是个哑巴,可鬼着呢。” 谢柄山耸耸眉,不耐烦地朝姜氏示意。 姜氏先是把荷花拉到一旁,叫她回自个房间,别再吃了,吃多了变成胖丫,将来嫁不出去。 随后她就朝伍樾家去了。 伍樾本就在门口张望,见到疾步过来的姜氏朝她招手,心下便了然。她快速锁好门,小跑着跟姜氏走了。 姜氏没说话,她也没问。 刚才等小青的时候,她就觉得可能事发了。 没想到陈氏会不管不顾地到族长那儿告状,只不过这事儿她就是说破大天儿她也不怕。 “你昨个去了他九叔家?”到族长家门口的时候,姜氏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这事儿她也没打算瞒着,不过就是小青去学艺她去接人而已。只是自个被谢兆森抱着怕是被人瞧见了,而眼下他又不在,她终究要面对封建礼教的惩罚了。 见小青跪着,眼里没半点委屈尽是担忧,伍樾心痛得眉头紧掐。 一旁的陈氏泪眼婆娑,倒像是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