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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琼龄眯了眯眼,很快明白了什么,笑一声,“好啊,我也听说秦太太培养的两个女儿非常优秀,在马术上也有一番建树,不然今天就比一局,让大家开开眼。”
“我和秦佳苒比?”秦佳彤看向秦佳苒,无数的记忆纷纷涌来。
从小到大,她和秦佳苒比过多少次赛马?这是她童年时最兴奋最期待的娱乐时光。
看着秦佳苒骑着那匹老马,哼哧哼哧地想要赢过她,想要从她这儿赢到区区十万块,费劲了心机,真是有意思。
十万块,还不够她买两只包。
但十万块的赌注就足够诱人了,足够引诱秦佳苒这种卑贱的野种不顾一切。
她都记不清赢了多少次,打了她多少次。
她托人在欧洲特质了一条马鞭,抽起来会让人钻心的疼。
“谢先生!?”
秦佳苒咬着发颤的牙,眼睛里不可抑制地流露出恐惧,那是对童年噩梦的恐惧,已经深深刻在灵魂里,成为一块溃烂的肉,不能碰,也愈合不了。
她不要和秦佳彤比!她不要!
她还是怕,绕不过这道创伤。
谢琮月坚定地看着秦佳苒,话是对全场说的,他清隽而立,说话时不疾不徐,字字矜贵:“那就比一局。当然,要有彩头。”
“输的人,一个亿或者十鞭,自己选。”
话声落,全场哗然。
易琼龄都张大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这向来高高在上冷漠俯瞰的外甥。
满场人,只有秦佳苒的心跳抽了下。
她深深地看着谢琮月,眼泪在眼眶中凝结。
他在做什么?
谢琮月走到她身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宝贝,我要赢过她。凭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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