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琮月抱紧她,手掌摁住她的背脊。
“我怕爸爸妈妈生气和难过......我.....我本来就享受了很多不该我享受的东西.....我、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是.....”
那几个字太刺痛,她说不出口,泣不成声。她害怕成为人们口中心机颇深的养女,拥有了不属于她的荣华富贵还不够,还要勾引自己的哥哥,还要贪婪地要更多。
“是什么。”
“白眼狼。”
谢琮月叹气,低头吻她的泪水,“苒苒,你若是这样想,爸爸妈妈会伤心的。”
谢佳苒急切解释:“不是的,哥哥,不是的,我没有把爸爸妈妈往坏处想,真的不.....唔......”
她的解释化作哀婉的呜咽,被他尽数吃进去。他吻得贪婪又用力,要把她所有的脆弱和担心都撞碎。呼吸炙热地交融在一起,心跳也渐渐合拍,成为一种声音。
黑暗中,他们彼此紧抱,吻着对方。眼泪无声滑落。
“哥哥.....”
“我们总要结婚的,苒苒。”
“......我们会结婚吗......”
谢琮月吮她的舌尖,咬她的唇瓣,“当然会,所以,爸妈总会知道的。”
“我们不公开,就会有一次两次无数次的误会,今天妈妈会把孟慧晚扯进来,明天就会有李慧晚,王慧晚。”
“那.....现在会不会太早.....”
她才十九岁,虽然还有几个月就满二十岁了,但在大人眼中也只是个孩子,她该如何跟所有人证明,她和谢琮月在一起,是深思熟虑的,是严肃认真的,是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更改的决定。
她的年纪,她的阅历,似乎都不够有说服力。
“你只要做好了准备,任何时候都不早,也不晚。我可以等你,但你要知道,你必须做好准备。”谢琮月手指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小脸,喉结滚了滚,又吻上去。
吮住舌尖,带来痛楚和深刻,空气的温度都在上升,他很热,一边吻一边把身上的针织衫褪下来,扔到一边。
薄薄一层衬衫之下,是绝对强悍的肌肉线条,那样紧实,流畅,利落。
抱住她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但他没有把她抱起来,而是让她跌下去,整个人都躺在地毯上,他则以绝对倾覆的姿态罩在她上方。
像雄狮压住羚羊,像恶龙压住公主。
吻她。
慧姨煮好了燕窝,正要端去给谢佳苒,中途遇上易思龄。易思龄把燕窝接过来,说她亲自端过去,顺便跟苒苒聊一聊天。
母女两很久没有坐下来畅谈了。在她的记忆里,似乎苒苒十八岁之后就很少黏着她,缠着她,也很少跟她说心里话。
也许是孩子长大了,唉,易思龄很郁闷。
若是能从苒苒口中把谢琮月的女朋友是谁套出来,那当然更好。整个谢园,能让谢琮月说心里话的也就只有苒苒了。
易思龄端着燕窝,来到谢佳苒的院子里,穿过庭院,踏上台阶,进到小客厅,绕过屏风,这才来到卧室门口。
因为端着燕窝不好腾出手来敲门,易思龄站在门外喊了一声苒苒。
没动静。
“苒苒?”
易思龄发现门没有关死,只是虚虚掩着,于是推开门,走进去。卧室里没有开灯,但浴室的灯开着,明亮的光从那扇玻璃门透出来。
怕是在洗澡,或者上厕所。
易思龄把燕窝放下,坐在沙发上等了片刻,但许久都没有听见水声,应该不是洗澡。
她疑惑,怕谢佳苒是吃坏了东西,闹肚子疼,于是走到浴室门边,正要敲门,听见门内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有玻璃杯打翻磕在盥洗台发出的清脆声,有女孩的低哭,也有男人的情话。
“苒苒.....叫哥哥.....”
“唔——”
“哥哥.....别咬…轻点.....”
谢琮月呼吸急促,眸色发暗,看着她皱着眉,脸颊绯红的模样,根本受不了,手指狠狠穿进她长发,“轻不了,苒苒,想幹死你。”
门外,易思龄刚好听清楚这一句,心脏停了一拍,美目瞪大。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这......这什么虎狼之词?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像......
易思龄深吸气,没有多想,抬手拧开浴室门。
谢佳苒被谢琮月抱起来,放在盥洗台上,双手撑在身后,背脊贴在镜子上,被他吻到双眼失神,恍惚中,她看见浴室门被推开,失焦的眼睛霍然清醒。
她和易思龄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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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佳苒心跳都停止了,猛地拍打谢琮月的肩膀,双脚在空中胡乱踢着,“哥哥!哥哥!”
谢琮月不耐烦,他现在只想把她摁在洗手间,声音沉冷:“能不能安分点。”
谢佳苒哭出来,整个人都在发颤,自然,声音也在发颤:“妈妈....是妈妈......”
谢琮月这才从欲/念中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