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佳苒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紧张又刺激。
易思龄和谢浔之从欧洲度假回来,给家里几个小孩都带了礼物,锦珠在国外所以不能亲手拆,由锦琦代劳,她在视频电话里咬着手指头哇哇大哭,说她一点也不想留学了。
厨房备了晚餐,,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饭,听易思龄说冰岛的极光和丹麦的雪橇犬,还有德国猎场里的雄壮的野猪。
谢佳苒乖巧地喝着海鲜汤,默默听着,也不插嘴,忽然,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汤差点撒出来。
他在做什么!
易思龄:“怎么了,苒苒?”
谢佳苒脸上发烫,但又甩不掉腿上的那只手掌,只能假装镇定:“妈妈,没什么,刚刚听你说得太入迷了,在想打猎是不是很危险。”
易思龄笑:“不危险,我枪法不准,打半天也绷不准一枪。你爸比较厉害,打了不少猎物。”
谢琮月淡定地夹了一筷子笋丝放在谢佳苒的碟子里,另一只手藏在桌布底下,轻轻捏了下谢佳苒发软的腿。
他微笑,像一个端方的,宠爱妹妹的兄长:“放假了我带你去德国,我的枪法也很准,苒苒,可以教你玩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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