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困。”
“好过分……”降谷零心情低落,“居然要偷偷的过去……”
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和他们一起呢?明明他们昨天都还是睡在一个房间里的。
降谷零一时心里又有了种被小伙伴“排斥”在外的酸涩感。
诸伏景光拉了拉他的手安慰他:“也许他们出门是因为有别的事情要做呢?zero,我们会一直一起的。”
他又仰头问真纪真:“真纪真姐姐,他们昨天晚上又遇到危险么?是不是有人受伤了?”
夏油杰昨天的衣服上有蹭上去的血迹,他看到了的。
真纪真歪头想了想:“是甚尔君的伤,不过应该没有什么事,不用担心。”
血腥味是从甚尔身上传来的,真纪真的嗅觉很灵,其他人的身上并没有受伤。这点也是真纪真假装自己没发现的原因之一。
诸伏景光松了一口气:“那就好。zero你看,说不定甚尔哥哥他们是不想我们担心才不说的。”
这种无论做什么都要拉上小伙伴一起的情感,对真纪真来说暂时还无法理解,因而她也就只能和托尔一起看着诸伏景光拉着降谷零自我排解了。
而诸伏景光也不愧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降谷零认证的绝对好友,没一会降谷零就又笑得开开心心地和他手拉着手走了。
好像没她们什么事了?
真纪真和托尔:“……果然还都是小孩子。”
不过景光和零君的感情看起来可真好啊……望着两个小小的身影亲亲热热地牵着手一起边聊边走,只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小小的脚印,活泼童稚的话语还飘荡在空中,真纪真便忍不住感慨。
小孩子的一切似乎都很简单单纯,烦恼是为了小伙伴有了别的小秘密,开心是有好友安慰陪伴,似乎一切都不用那么复杂。前方的路就在那里,那里是坦荡明路和太阳,无论是会跌倒还是受伤,只要牵着好朋友的手,一起走过去就是了。
而她作为家长呢,也不需要多做些什么,只需要站在一旁看着就好了,只用站在那里就可以了——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向前行走,他们总还是要走属于他们自己的路的。
——发现家里幼崽叛逆地瞒着她偷偷半夜跑出去玩的“老母亲”·真纪真不由得发出了惆怅的感慨。
被诸伏景光开解过之后,降谷零似乎也想通了,不再去思考太宰治、夏油杰他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秘密,转而贴心地开始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发现。
他和hiro之间也还有和其他人都不能说的小秘密呢,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结果倒是看得夏油杰颇不好意思——有些异常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才好,结果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却已经主动为他找好了新的理由,搞得他心里更心虚愧疚了。
中午终于如了太宰治来北海道最大的愿望,吃了一顿螃蟹宴。以至于到了下午回到旅馆,他这一天都表现得安安静静的,没有半点作妖。
他们回去的时间不过下午四、五点钟,一楼大厅里还坐着他们之前见过的那对大学生情侣当中的男生仁村光,柜台后坐着的却并不是冰鹰建吾,而是冰鹰春奈。对方一见到他们便不安地向他们鞠了一躬,表示兄长秀一郎今天带着父亲去了医院复查身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今天的晚饭便只剩下她来做了。
“我的手艺比不上兄长,只能算作一般,希望客人们不要嫌弃。”
这不过是一件小事,真纪真也并不在意。
趁着时间还早,他们便又去泡了会温泉。
甚尔却是有些犹豫:他腰上的伤口虽然开始结了疤,但还是很明显……真要泡温泉的话那不是一眼就能看到了?
“你们去泡吧。”他随口找了个借口:“滑雪的时候不小心有点用力过猛,伤口好像有些崩裂了,我先去换件衣服,还是不泡了。”
“啊,好可惜。”
降谷零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所以说,甚尔哥哥,要好好锻炼和保养身体啊,不要做超过身体极限的事情。连温泉都只能错过,也太可怜了。”
甚尔额角绷起青筋:这小鬼说话好欠揍,他想打人。
甚尔走后,太宰治则眼珠一转,敲了下自己的脑袋:“糟糕了,我之前好像把甚尔叔叔的绷带都拿到我那里去了……我去还给他,顺便等下帮甚尔叔叔去上药再来泡温泉!”
这的确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真纪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和甚尔君一起么?”
有了昨天晚上那一出,她忽然觉得让这两个人凑一起好也不好——一个能让咒术无效化一个肉.体强度极为强悍,安全是有保障了,但也更有胆子到处乱跑了。总觉得他想出惹什么事来。
“真纪真你放心!”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太宰治义正言辞道:“我肯定不会和甚尔叔叔一起做什么坏事的!”
真纪真只能算勉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