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随着旅行者的闯入,原本关系紧张的两位执行官停止了争执,但大厅内的紧张气氛丝毫没有减缓。
在「女士」的讥讽下,旅行者一副义愤填膺,要抢回风神之心的样子。
弹幕中闪过的全是【有本事你亮血条】【只有两种元素又怎么样,刮也刮死你】。
态度友善不少的「公子」刚想套了个近乎,就被派蒙一口呛了回去。
“别这么说,我对旅行者本身没什么恶意,只是立场不同罢了,当然,我不会把这当成私人恩怨的……反倒是「女士」和钟离先生这边,可真是把我骗惨了。”
等一下等一下。少年按下暂停,感觉不太对劲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钟离先生一个不是喝茶就是溜鸟的社会闲散人员,为什么会卷入这两个危险人物之间的矛
盾?
画面中滚动的文字一下子多到遮盖了大半个屏幕,他啪地一下关闭了弹幕??[]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心中不好的预感噌噌加剧着。
果不其然,下一刻「女士」的话让这种不祥的预感达到了顶峰。
“依照约定,我来取你的「神之心」了,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谁是摩拉克斯?哪来的摩拉克斯?
在场的人就五个,不是说出这话的「女士」,不是旅行者和「公子」,总不至于是派蒙吧?
剩下的唯一可能……
云苓死死瞪着客卿先生的俊脸,听他一字一句说道:“契约已成,如你所求,赐汝应许之物。”
“嗷!”少年一个激动之下摔到了地板上。
钟离先生就是摩拉克斯?这是什么究极地狱冷笑话,要知道前两天跟旅行者一起主持送仙典仪的就是钟离先生……哪有自己给自己办葬礼的啊喂!
而且胡堂主整天在街上拉扯丧葬生意,不就是因为客卿先生那无止尽的账单吗?摩拉克斯为什么会没有摩拉?
虽然帝君还在世确实是个好消息,但想到自己曾经跟摩拉克斯本人讨论仙祖法蜕龙体的美感,讨论岩王帝君是女性的可能性……
少年水绿色的大眼睛中饱含悔恨的泪光,如烫手山芋般撇开了某龙的周边,捂住脸,发誓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出现在钟离面前了。
“怎么了?”
循声赶来的白术推开门,望着地板上还卷着半床被子的少年,被他那生无可恋的咸鱼瘫逗笑了。
长生揶揄道:“云苓是嫌不卜庐的床不舒服吗?”
少年觉得自己摔得不清,因为他从长生那张四点一线堪称简笔画的蛇脸上看出了窃笑。
他这一抬头,眼眶中的泪水随惯性滴了下来,被门口的一人一蛇看了个清楚。
“呦,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是小时候没哭够吗。”小白蛇继续骑脸输出,“小云苓,羞羞脸。”
“白术先生——你管管她!”
瘫在地上的少年翻了个面,拉长声调放声哀嚎,小小的房间内充斥着他俩幼稚的斗嘴声。
一阵鸡飞狗跳后,白术坐在床边,用手背轻轻蹭过少年的额头。
“伤口不要紧吧?”
“不要紧。”被强行按回床上的云苓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就是刚刚那一摔,好像扭到胳膊了。”
他从被窝中伸出手臂,第一眼看去就感觉光秃秃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我的护腕……”
他左看右看,发现桌上也没有护腕的踪迹,眨巴眨巴双眼,不免有些紧张,因为这东西正是白术先生送的。
“在我这里。”白术从随身的口袋中取出一只木盒,“当时你手上有伤,为了方便上药,我就把它摘了。”
“手上居然也有受伤吗?没有伤口哎。”云苓好奇地转动着手腕,上面只有那条突兀的黑线,并没有医师所说的伤口。
据阿桂说,他被送来不
卜庐的时候只有身上血淋淋的,四肢倒只有从屋顶滚落时剐蹭出的小伤。
“最近手上好像总是有伤,又都好得很快。”
他的小声嘀咕让医师打开盒子的动作顿了顿,隐于镜片后的蛇瞳微敛。
“都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自然愈合得快。”
“也对。”少年放下心中的疑虑,乖乖伸手,方便他为自己戴上护腕。
璃月的风水真好,人都长得怪好看的,而且这么多年了白术先生的外貌就一直没变过,究竟是怎么保养的……云苓侧着脑袋,呆呆地盯着医师垂下的眼眸,思绪不知飘向了哪里。
白术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正专注着手上的动作,将银制的护具缓缓推上了他的手腕。
重新戴上护腕的少年甩甩手,那只被调整过的银镯子随之晃晃悠悠地落卡在了小臂上,露出了腕上的细线。
他觉察到它的颜色加深了不少,以前就淡淡的一道,现在深得像是勒进了肉里。
难不成是黑色素沉淀了?
“有点大了。”
云苓像晃手铃似的晃动着手上的护具,以此向为他戴上护腕的白术展示圈口大小的不合适。
禁言许久的长生突然掐起嗓子:“天呐,几年不长个子,我们的小家伙难道已经放弃给未来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