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见礼。
云鲤侧开身子,不想看到那张脸。纪鸿也不急着让两人一见如故,稍和女儿说了几句闲话后,便招呼着大家用饭了。
丫鬟们鱼贯而入,将一盘盘佳肴端上。四人以此坐到餐桌边,纪鸿在上首,云鲤和少女一左一右围着他,钟聿白坐在妻子身边,处于云鲤对面。
排除一些难以言喻的深层次原因,纪鸿是真的很疼爱这个女儿,两人相处过程完全称得上是父慈女孝,其乐融融。一屋子人,姓纪的一派和乐,不姓纪的心思各异,食不下咽。
钟聿白向来有食不言寝不语的家训,纪鸿父女显然是知道他的习惯的,故而很少与他交谈。钟聿白幸而能够埋头苦吃,用饭碗挡住自己的惊愕的眼神,以免被人发现异样。
正在努力干饭中,突然觉得对面有一只小脚踢上自己的小腿,还用鞋尖轻轻刮擦了几下。
“咳咳!”
向来温润儒雅的钟公子第一次不顾餐桌礼仪,剧烈咳嗽出来。见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那少女立刻转身,连连拍抚着夫君的背:“小心点呀,没事吧。”
就连纪鸿都亲自给女婿倒了一杯茶。见他们一家三口友爱互助,始作俑者云鲤全程漠不关心,她咽下口中的鱼肉,用绢帕擦擦嘴:“吃饱了,我回去了。”
这幅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态度彻底激怒了纪鸿,他摔筷子吼道:“回来!坐下!”
那少女被他吼得一哆嗦,钟聿白也担忧地抬起头。云鲤全然无所谓,她侧过头,先看了一眼和自己宛如双生的少女,又看了看纪鸿,讥讽问道:“看着我们两个人的脸,你吃得下吗?”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因为这件事,云鲤当晚没有晚饭吃。在吴嬷嬷痛心扼腕地描述中,她知道纪鸿去了金瑶那个“小蹄子”屋里,今晚是不可能过来的。
等到小院落锁,月上中天,云鲤轻巧从床上爬下来,错着身子从门缝里溜出去。
院子外把手的人还在巡夜。她也不出去,只是摸索到一处裂了缝的墙角处,透着月光往外看了看,然后学了几声鸟叫,然后把耳朵贴在裂缝处细听。
果然,墙缝另一面传来钟聿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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