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尔情浓和玩笑的时候,卫璋这么叫云鲤。
宝宝……
她就跟酥了骨头一样腿软,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光是听到卫璋的声音都要站不住脚?她抖了抖,根本不敢出去。
外面好像很危险的样子。
卫璋又说了一句:“过来,就这样过来。”
这句话,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似乎在控制什么情绪。云鲤想了想,弱弱道:“那我先把蜡烛吹了。”
屋内全黑了。
黑夜给了云鲤一些安全感,她慢慢挪出去,一步步摸索着往卫璋身边走去。
她不知道卫璋夜能视物,就算蜡烛全部被吹灭了,也能清清楚楚看到她的全身。他看到她浑身散着柔白的荧光,眼神像探索的小鹿,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
然后,他伸手,一把将人拉下来。
“啊……”
云鲤一声轻呼,她落入柔软的被褥,身上迅速压下一个人。
有点重。
被抱住,她飘忽不定的心稍微安定了些。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卫璋的脸和脖子,确定没有那些可怕的凸起,这才小声问:“你这次怎么样?”
“不好。”
卫璋握住她的手,让她环抱住自己:“我感觉,有些血气还是没有顺。”
一听这话,云鲤立刻急了。
她在卫璋身上上上下下摸起来:“怎么呢?我摸着还好啊……”
““不好。”卫璋动了动:“这里,不好。”
确实,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了。
云鲤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家了,但她觉得这一次有些不一样。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要我给你揉揉吗?”
卫璋低头闷笑。
鼻息之间喷出的热气洒在云鲤脖间,她觉得有些痒,忍不住缩瑟了一些。然而卫璋已经舔吻上了她的脖子,含糊着问道:“刚刚那舞,就是惊喜吗。”
来了!问题来了!
云鲤又开始害羞了,她别开脸,不自在地问道:“好看吗?”
“好看。”卫璋的唇舌已经移到了她的前胸:“我很喜欢。”
呼,还好是好看的。
云鲤松了口气,她把身体尽量放软了些,配合着卫璋的动作,嘴里还有空聊天:“本来应该是有一套衣服的,可是没带。”
“不穿衣服很好。”卫璋做出中肯的评价:“若没有那个白布可能更好……”
跳完了舞,云鲤觉得了却了一桩大事。她心里还担心着卫璋的身体,差不多了便让他松开自己。
“我给你看看,若是还不行,要不再闭关一会……”
“这种闭关没用。”卫璋缠着她不放:“要用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云鲤求知若渴:“我能帮上忙吗?”
卫璋重新压上她的身子。
适应了黑暗后,云鲤也差不多能看清卫璋的模样了。他的眼眸好似琥珀,里面的柔光让她忍不住沉迷。
“嗯。”卫璋唇角含笑:“你能帮忙,也只有你能帮忙。”
就这么一句话,云鲤心中一颤。
她好像明白卫璋是什么意思了。
垂下眼眸,她收回手,慢慢抓住卫璋的衣襟。
“我……”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又有着心想事成的松快:“其实还有个惊喜。”
卫璋目光温柔:“嗯?”
云鲤吞吞吐吐:“再过十几天,我就满十七了,真的不小了。”一番话被她说得颠三倒四没重点:“那个,鹤童颜的药也喝的差不多了,出宫前他又给我诊过脉,说的是没问题了。”
她生怕卫璋又拒绝自己,把他的衣襟攥得紧紧的:“真的,可以的!”
“呵。”
卫璋发出一声低笑,他用拇指拂过云鲤的眼睛、鼻子,一直到唇,然后轻轻按住,感受到自己的指尖陷进去一点。
“这种事,本就不该让你来提。”指尖探到一排贝齿,微微粘上湿意:“应该是我来求你才是。”
他抽出手指,以唇换之:“微臣求皇上垂怜,可否?”
一直到冬日的晨光浮出湖面,高高挂到了天上,山居的后门才被推开。
有人慢悠悠走出来,本想取水烧饭,可一看后院里厨房的惨状,那人脚步顿住了。
“真是惊喜。”卫璋叹口气,他算是知道闭关时,外面传来的一阵一阵声响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了。
好在小炉里的炭火未熄,他取了一只雪梨,用冰糖炖化,熬出甜水来倒了一碗回到房中。
一个人安安静静趴在被褥之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肩颈,隐约可以看到一抹凹陷的脊柱向下蜿蜒,蝴蝶骨细瘦精致。
“喝水。”
把小人从被子里挖出来,卫璋把她揽在怀里,用勺子抵在她唇边。
云鲤的嗓子都叫哑了。
她昨夜本就一夜未睡,然后又从事了一项非常辛苦的体力劳动,此时又渴又困,活像是一条缺了水的鱼。
这条要死不活的咸鱼见有人端来了水,急不可耐地一口气全部喝完,还吃了几块煮得软烂的梨子,又变回了小鲤鱼。
然而这条鱼只能摆摆首,不能动腿,稍微想站起来,腿根处就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