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名号的人物,等她再长大些,就出宫来找哥哥玩耍,全安京好吃的好玩的,哥哥全都送给她!” “别对我妹妹这么热心!她是大家闺秀要端庄贤淑,可莫叫你的嚣张做派教坏了她,”魏暄皱眉,“还有你,小小年纪就学得这风流浪子的做派!小心我告诉老师,将你捆在屋子里好生学学言行礼仪!” “恶毒!殿下——何至于此!”司徒申跳开,“你明知道我对那些条条框框毫无兴趣!再说我家三代从武,家学渊源绝没有从我这断了的道理——诶,陛下不是打算将枢密阁那公良大人派来教导你吗?你答应没有啊?” 魏暄:“此事父皇还在思索,枢密阁研究之物到底是奇淫巧技,能否实用——” 司徒申:“这还思索什么啊,殿下,你就不心动吗?那可是真正的战场杀神,三人高的甲胄,两人长的机械兵刃,这可是未来战争的趋势!刀马上拼杀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你……”魏暄一抬手,见他眉飞色舞的神情,只觉得犯愁,“你就不能稍加归束自身言行?眼下枢密阁刚立,朝中反对的声音还很大,你自己表态不要紧,小心牵扯上司徒大人……” “殿下、殿下殿下,”司徒申连忙叫停,“今儿是咱皇后娘娘大寿的日子,咱们不谈论这些事——快走快走,别叫娘娘等急了,我还着急去看咱们韶歌妹妹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在家里最小,我做梦都想要个妹妹,以后你妹妹就是我妹妹,小韶歌此人我必定当做亲生的——比亲生的还亲……” 魏暄听着叹气。 现在倒是说得好听,只是韶歌这个人……等你真见到了,别疏远了才好。 …… “哪里来的野孩子,鬼鬼祟祟怕不是来偷鸡摸狗的吧!” 韶歌脖后一紧,接着呼吸不畅。 有个人,极大的力气,揪着她的后衣领,直接将人提起来。 “哎哟哟,我当时谁,原来是扫把星,可真晦气!” 韶歌看清了眼前。 照月公主,带着她那些公绅王侯家的小姑娘,黑压压的一群,围拢过来。 魏照月是皇帝的第一个公主,虽然是庶出,可也极受皇帝的宠爱。韶歌出生以后,宫中有了嫡公主,她便再不是最尊贵的那个。 或许是出于嫉妒,也许只是看人不痛快,但凡叫这两个人遇上,没一次不是腥风血雨。 “既然嫌晦气,还不快放开手,”韶歌抓着前领,她喉咙剧痛,说出的话也含混不清。 “扫把星说什么?”照月故意凑近了耳朵听,“母亲是疯子,生出来的就是个傻子,看看你魏韶歌啊,连话都说不明白!” “你放手!”韶歌挣扎起来,背后拎着她的太监分毫不动。 周围的下人全都背过身去,不闻不问。哪怕这是在椒房殿的后院,没准几步开外就是这女孩的亲娘。 “魏韶歌,你来椒房殿干什么呢?”照月冷笑着走近,“哦?你不知道吗?椒房殿娘娘见不得你魏韶歌——她见到你就会发疯,叫唤得好像杀猪宰羊——满宫中都能听到!你什么居心?今儿可是里头娘娘的寿辰,你想叫你的亲娘在这一天发疯?真恶心!” 小女孩们围着她,肆无忌惮地笑起来。 魏韶歌只是挣扎着,想办法挣脱威胁她生命的那只手。 类似的话,更恶心的话,她早听了千遍万遍。 魏照月到底是小孩子,小孩子的嘴再怨毒又能说出些什么新鲜话?不过是从大人那里听来,缺斤少两地复述。 椒房殿、鸣乐阁,她和她母亲的地方,那些贴身侍候的下人们,才说得出最下流的话。 在他们眼中,魏韶歌就是长乐宫中一颗毒瘤,就是仇敌诅咒化作的怨鬼,生来就为了克伐至亲,根本不是人胎——好像触碰过她的人就要全身流脓,见了她第二眼就不得好死! 他们怨恨,他们谩骂。 恨为什么命运不济,叫他们跟了这样一个主子,恨为什么贫贱如斯,不能多挤出些银子,买通去路,逃出生天。 “都是你这扫把星,本宫天不亮就要起来,早早地在这晦气椒房殿外排长队!站到现在连口水都喝不上。” 韶歌只觉得无奈。 你既然这样劳累难过,为何不早些回宫歇息去,还专绕到后院来找自己的麻烦—— “前些日子父皇过寿,诏哥哥送了自己习字作为贺礼,父皇高兴得很,”照月说,“魏韶歌,本宫听说……你近来在学堂习字,勤勉得紧啊?” 照月的眼光扫过来,韶歌下意识地往怀中一护。 “果真被我猜到了!”照月两眼冒着异光,“这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