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屠渊低头喝茶,掩饰笑容,道:“无碍。” 宴会结束后,阮香找江诺柔借一步说话,江诺柔答应了,不过带着烟花,阮香:“公主为何不让臣女入府。” 江诺柔:“我一开始不就让人和你们说得很明白吗?” 阮香:“可是皇帝陛下让我入五皇子府。” 江诺柔:“既然你主子不是我,你找我做什么。”说完转身走了。 有些想不通江帝为什么执着于送阮香进五皇子府,总觉得会朝着自己预料不到的坏方向发展。 回到府中,江诺柔就给江帝写信,阳屠渊看了觉得比给自己写的信情真意切多了。 江诺柔等他看完把信装好,唤了人进来,说:“三月,和我之前准备的给父皇的衣物、煜国特产等东西找人一起送到江国。” 三月领命下去,阳屠渊将手搭到江诺柔肩上问:“你还给他准备了东西?” 江诺柔:“嗯。” 阳屠渊:“对他比对我还情真意切。” 【什么玩意儿】 江诺柔:“对他全是虚情假意。” 阳屠渊:“我也要。” 【要虚情假意不成】 江诺柔:“要什么?” 阳屠渊:“虚情假意和真心实意我都要。” 【行吧】 江诺柔转身抱住阳屠渊说:“我对夫君可全是真情实意。” 阳屠渊顺势吻她,江诺柔在这方面对他向来极为顺从,云雨初歇时,阳屠渊手下是滑嫩的玉肤,眼前是还未缓过来的桃腮泪眼的美人,问道:“柔儿会舞?” 江诺柔:“嗯。” 阳屠渊:“还会画,我之前都没见过。” 江诺柔:“多是用作取悦他人,我学的时候目的不纯,就不太爱用。” 阳屠渊加大手上力道,问道:“用于取悦谁了?” 江诺柔:“江帝喜画。” 阳屠渊:“舞呢?”想到江诺柔之前可能跳舞给别人看,醋意翻涌。 江诺柔:“那个是为了调理身体学的。” 阳屠渊:“没在男人面前跳过?” 江诺柔:“太监不算的话,未曾。” 【这也太能醋了】 阳屠渊心气顺了,说:“怪不得柔儿身体如此柔软。”看江诺柔缓过来了,又开始亲吻他。 【精力怎么那么好】 阳屠渊就当是夸奖了,又觉得自己明明是被她勾的欲罢不能。 第二日,下朝好,几位皇子被叫到勤政殿问话,指婚,最后阮香被指给三皇子阳柏,倒是有些出人意料,指完婚后煜皇让其他人下去,留下了阳屠渊。 煜皇:“昨日答应了江国公主的请求,就没给你指侧妃。” 阳屠渊:“儿臣明白。” 煜皇:“若不是你昨日不要阮侍郎家女儿,也不会如此。” 阳屠渊:“儿臣实在不想有一个和公主相似的人入府。” 煜皇过了一阵才警告道:“听人说你与公主感情甚好,诺柔确实不错,不过你不要忘了她身份。” 阳屠渊:“儿臣自然不会忘,父皇不用担心儿臣喜欢上她,不过左右也无他人,何不让公主爱上我。” 煜皇满意点头:“如此倒是甚好。”拿出昨日下面的人呈上的江诺柔写的信给阳屠渊,说:“她与江帝倒是感情甚好。” 阳屠渊低头看信,再看一遍还是觉得比给自己写的信用心多了,脸色不太好道:“看着确实如此,不过若真感情好,也不会让她来和亲了。” 煜皇:“你觉得这信可有问题?” 阳屠渊:“儿臣没看出什么问题。” 煜皇:“那就让人送过去吧。” 阳屠渊也退下了,回到府中,战勤就上前说皇子妃病了。 阳屠渊:“昨晚还好好的,怎么我上个朝回来就病了。” 战勤:“属下不知。” 阳屠渊快步往江诺柔院子里走去,进到屋里,胡太医还在,问道:“情况如何?” 胡大夫:“还好,没有发热,喝药调理一阵就好了。” 阳屠渊:“为何会突然发病?” 胡大夫:“应当是最近累到了,心力交瘁所致。” 阳屠渊:“好好给皇子妃调理身体,下去吧。” 阳屠渊想了下,最近事确实是不少,但普通人肯定不会累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