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困难,她比谁都清楚,那时祖母还在世,担心祖父把钱都亏损一空,负气带着江老爷出走了好几个月。 好在祖父顶着重重压力把生意越做越红火,祖母才没好再说什么。 想到这里,白芍还是难免担忧:“少夫人还是再考虑一下吧,这件事我觉得难成,要是亏了银子......” “可是,这是唯一能够夺回江家的办法了。”江缨显然也下定了决心,“就是要比钱三盛的生意做得更大更红火,让钱家不得不倒台。” 贺重锦未曾问过她要做什么样的生意,只是告诉殷姑姑若江缨命令她,要随时听从,不得有违背。 晌午之时,贺重锦从书房回来,梅园内多了一个人。 “娘,这只叫贺贺,这只叫重重,这只叫锦锦。” 江夫人笑着摇摇头,用手指点了点自家女儿的:“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就变得像以前那样调皮了,起了个这样的名字。” “母亲,你也是知道的,我从小到大就是贪玩,没读过什么书,随口起的。” “你呀!人家重锦的性子成熟稳重,你当该多读一读书,以后想着操持家业,把夫君照顾好。” 江缨答:“知道了,母亲。” “还有,他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你都要放在心上。” 江缨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在贺府这么久,他们怎么好像反过来了。 这时,白芍突然发现了站在梅树小径上的贺重锦,那人的五官柔和的如冬日的暖光,为这梅园增添了一丝温情。 “大公子回来了!” 江夫人款款坐在石桌前,爱抚地摸着三只小兔子,见到贺重锦回来,慈眉善目地笑道:“重锦回来了。” 贺重锦温和一笑,看了一眼面颊泛红的江缨,又看了一眼江夫人。 “重锦,见过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