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常见,望君草长在南雪山,十分难寻。二者隔了千里,一生不会见面,将二者混合却能显出很美的颜色。” 喜云连忙问:“那到底是什么颜色?” 钟百合笑了笑,眼神中难掩的一抹忧伤被沈姮撇间:“我没见过,是一位故人告诉我。” 那日钟百合给了自己的那张帕子,魏忱却是试了许多法子也没显出字来。 有懂花草的只说帕子上有紫姜花汁液。 沈姮一回想,便想到了此。 那位故人,沈姮直觉是周骏。 于是便悄悄让喜云出府,去问周骏要了望君草。 想得出神了,一时间没察觉到魏忱在自己身后,沈姮听见身后有人轻笑,猛然被吓了一跳。 看见来人是魏忱,嗔怪地道:“怎么走路也没个声音,和喜云一般总吓人.” 魏忱听后神情有几分无辜,还是朝着沈姮拱手,弯着唇角:“向夫人赔罪。” 沈姮佯装大度地摆摆手:“算啦,本小姐大人有大量,这次就原谅你了。” 魏忱听此忍俊不禁,眉眼愈发好看,看得沈姮也是一笑。 魏忱挑了挑眉:“夫人笑什么?” 沈姮点点头,一本正经得开口:“从前只听人道:魏大人乃是冷面首辅。真应该让他们见见,首辅大人可是笑颜如画呢!” 魏忱忽而大步靠近,俯身逼得沈姮朝后仰了仰。 只听耳边传来低低轻笑,语调颇为慵懒:“沈姮,笑颜如花是这样用的?” 沈姮面色一热,脑袋别向一侧,小声道:“这是夸你好看。” “嗯?” “真的!”,沈姮如今脸皮也厚了些,睁着眼睛说着慌。 魏忱便也不再逗她,岔开了话题:“怎么不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