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人立刻搬来木凳与戒尺,虎视眈眈围住宁锦,就要用强。 此时,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自外间响起:“柳府规矩倒是稀奇,满屋子的丫鬟小厮不用,偏要正房夫人伺候妾室,还是个未过门便有身孕的妾室,这是什么道理?” 李怀荃落落大方地进屋,先是朝牌位拜了三拜,随即对上宁锦讶异的目光,浅笑以示安慰。 宁锦的确诧异,目光落到李怀荃身侧另一人,生出熟悉的感觉。 此人身量欣长,面覆铜制面具,若非方才开口的声音低沉,宁锦都要以为他是柳奴。 柳家人皆识得李怀荃,当即如临大敌。 秦氏:“大胆!是哪个不长眼的让你进来的,还不给我赶出去!” 身旁引路的小厮唯唯诺诺:“他们拿了二皇子的拜帖,小的不敢拦。” 一直未出声的柳无平微眯眼,将二人审视一番,并未出声。 柳无玄亦是怀疑地打量二人,他柳家三位都在朝廷沉浮数年,从未听过二皇子麾下有这样二人。 柳无许不露声色:“噢?敢问两位郎君名讳,官拜二皇子座下何职?” 李怀荃含笑拱手:“在下穆青,区区幕僚而已,不敢称职。”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可能冒认穆先生的身份,柳无许回想当日之事,心中震惊不已。 岂有此理。 谁知戴铜制面具那人干脆连礼也不过,冷声开口:“庶人一个,我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