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处了。 脑袋上盖了本书晒太阳,郭奉啸一听说“给您长脸”登时苦笑了下,连忙撇清关系,躺在竹椅上跟僵尸似的摆手道:“别,可别。我担待不起。” 花惊初又道:“祭酒,我听说咱们这次的射箭考试……”拿出一根箭矢搭在弓上,眯眼道:“和往年有所不同。” 郭奉啸乐了:“是有不同。” 花惊初追问道:“祭酒不给透露一下?” 好家伙,这是走后门来了。 郭奉啸双手搭在肚子上,脚尖点地,竹躺椅“吱嘎吱嘎”摇了起来。轻声回:“透露什么?为师压根不想你搀和那些糟心事。” 寒风凛冽,她只穿着一件单衣来靶场就是卖惨的。卖惨不成,岂不白受罪了? 不可,万万不可。 花惊初声音立马变委屈,拉弓的手抖啊抖:“祭酒,不……师父!您怎么能置学生于不顾呢?上午在马场被人欺辱,中午还要被您贬低。我本就是甲北班最菜的一个,呜呜呜,您这是要逼学生去死吗?” 哭声逐渐变大。 “行了。” 郭奉啸被吵得心烦。 哭声更大了。 “停下。” 哭声痛彻心扉。 郭奉啸忍无可忍,一把拿下脸上盖着的书。 “你这孩子,怎么没完没了了?” 这丫头还是个一打一蹦高的小崽子的时候,就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仗着自己年幼弱鸡,又总被欺负,就经常扯着他的袖子诉苦。 “师父!” 花惊初可怜巴巴转过身,一袭梨花带雨。红着眼眶,调整好表情,咧嘴、哭丧脸,对着郭奉啸拼命挤眼泪:“真的一点消息都不透露么?” 郭奉啸大惊! 垂死病中惊坐起,手指抖成筛子米。 “花、花袅袅,你想欺师灭祖吗,还不快把弓箭放下!”阳光下,寒风飒飒。少女拉弓的箭尖,直直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