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少瞩目,但这种腌臜事烟柳之地颇多,因此无人发声,只道这姑娘倒霉惹了纨绔。 老鸨迎上来:“什么风竟把世子吹来了。” “张妈妈,将人带下去梳洗打扮,找个干净的雅间。”一个侍卫道:“办好了,我们爷有赏。”说着,将手里的金珠塞入女人手中。 百艳楼的老板明面上是张妈妈,实际上,真正的老板是安国公府世子——贾钰。老鸨用香扇遮脸,笑眯眯的眼睛弯成月牙。 “得嘞,您瞧好吧。” —— 花惊初醉得不轻,被迷迷糊糊带到了一处空房间。 室内香气扑鼻,有人解她的衣服和发髻,推搡两声:“别,不要……”耳边隐约听到了女子的回应,才慢慢停下抗拒。有意识的时候,已躺在一处陌生床榻上。 “这是哪?” 扶着额头,坐起。 身上的衣服不是蓝白相间的校服,而是一件半透明的薄纱长裙。抹胸款式,玄色打底,鹅黄色袖子。抬起来闻一闻,有一股奇怪的熏香味。应该是昏迷期间,别人给她换的。 刚下地,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嘈杂的男女欢笑声立刻钻入耳朵。“好吵!”花惊初不适的捂住耳朵,一脸茫然的看过去。 两位侍女走了进来,用托盘端着什么。 “你怎么醒了?” 这门隔音效果确实好,后进来的侍女反手将门关上,噪音瞬间消失。花惊初移开捂着耳朵的手指,心中充满困惑:“你们是谁,这是哪……” “这不行,快去通知张妈妈。”侍女将托盘放在桌子上,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人道:“那我去,你看好她!” 无力地扶着床帏,喝酒太多导致身体软趴趴的。过一会儿,室内又嘈杂起来,这次没人关门。 有一个衣着暴露的肥胖妇人,手一挥,好多人朝她冲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 唔,好痛。胸口的肋骨被强硬的按压,肚子也被挤的想吐。 手腕立刻绑上几道红绳,脚腕处也有束缚的感觉。花惊初有点怕了,喝醉了走夜路竟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真是愚蠢。 很快就被绑在了床榻上。以一种不耻的姿势,四肢呈大字被固定住。有侍女抻着一块红布靠近,花惊初视线逐渐被红色遮盖,激烈抗拒:“放开!” “让她闭嘴,别败了兴致。”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下巴被人捏住,嘴里立刻被塞入熏香的布团,香味呛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眼睛被红布蒙住什么都看不见,耳边听见人离开的声音。门“吱嘎”打开又关闭,室内陷入一片死寂。但,没人了吗? 不。 花惊初敏锐的察觉到,床榻边站着个人。 她“呜呜”摇头,心中有点慌乱。 是个男人。 还在唤她的乳名。 “袅袅。” 声音太微弱了,无法分辨出是谁。 而且这个人竟然坐下来了! 床榻边一沉,呼吸贴近。花惊初剧烈挣扎,嘴里发出“呜呜”声,以示抗拒……不要再靠近!被蒙着布条欺辱什么的,这种桥段,怎么能发生在她身上?然而这个人的手,擦过她的眉心,很痒。 不对劲,身体不对劲。 醉酒的感觉不至于让人浑身燥热,恐怕这室内的熏香加入了催#情的药物,这样下去,如果发展成她丧失意志力而向歹人求#欢,那就是一辈子无法忘记的耻辱! 男人的手顺着眉心滑到了鼻尖,花惊初紧张,因为不知道下一个被触碰的地方会是身体的哪里……然而,手腕处一松。 左手松开了? 心中一愣,右手的绳子似乎也在被解开。 双手自由,立刻要去解蒙着眼睛的红布,这次却被他阻止。男人的声音贴近耳边,轻轻道:“不可以摘下来。” 他到底想干什么? 花惊初一愣,停下了手。 但无论他想做什么,至少现在……这个人对她无恶意。 脚上的束缚也被解除,身体能活动了。但酒醉,加上室内熏香的药效还是令她手脚无力,而且身体燥热。必须尽快离开,利用面前的人也要脱险。 “你是谁?” 花惊初摸索着。 那个人攥住她的手。 她连忙挣开,他却嘟囔:“袅袅,莫非听不出我的声音么。”好熟悉,这声音在脑内想了半天,浮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