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秦越不信:“她是不是碰到你的肚子了?快让我看看。” 外面流言传的很猛烈,甚至还有人说张韶情一脚,踢的阿花小产了,流了满地的血。 知道他不亲眼看到,是绝不会放心的。阿花让他看了腰上的伤,已经涂了药,这会显得不那么可怖了。 秦越的手指有些抖,伸手想碰那片伤处,又不敢碰。 阿花放下衣服,握住他的手:“没事,就这一下,看着恐怖一些,实际不疼的。” 怎么可能不疼,都肿那么厉害。 看她还在劝自己,秦越心间泛酸。他起身:“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 阿花拉住他:“别去了,你刚入朝堂,张阁老又是朝中元老,犯不着和他对上。” 这话不是理由。 阿花继续道:“此时咱们就等着,话已经传出去了,张阁老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你要是主动去找事,咱们就理亏了。” 秦越忍了又忍:“那我就先等着他。” 张阁老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 半个时辰之后,王琤来报:“张阁老,张夫人带着张姑娘一起来了。” 阿花朝秦越道:“我就不出去了,你去应对。切记,无论他们说什么话,怎么哭诉,你就一个意思,张韶情年幼不懂事,咱们不和她计较,让他们把人带走。” “为何?” “回头我再和你说,快去,别让他们等太久。说了这几句话,就说担心我,早些回来。” 丽心在旁边守着,见秦越和王琤走了,问道:“夫人,您为何让王爷那么说啊?他们是来赔罪的,又不是咱们理亏。” 阿花道:“张阁老那般精明的人,咱们都不是对手。时间长了,王爷难免要应付不了。而且他如果话中带坑,王爷担心我,三言两语被他绕过去,我们吃的亏,就变成他的亏了。再说,如果他把张韶情交到郡王府,再留下一个大公无私的名声,这张韶情在这里出了什么岔子,到头来还是咱们的错。” 现在把张韶情推回去,到底要怎么处理,就看张阁老自己了。 秦越回来的很快:“和你想的一样。不过我让王琤把他们都轰出去了。” “如此就好,今夜早点休息,明早怕宫里会叫你。” 再怎么说,阿花现在名义上也是郡夫人,出了这般的事,太后和圣上都不会不管。 秦越点头,临睡的时候说:“我看到张夫人和张韶情的脸上都有被打的痕迹,很清晰的巴掌印,应该是张阁老打的。” “那是他们自作自受。” 事情一如阿花所料,次日宫里宣召秦越。 他担心阿花,并不想去。阿花好说歹说,终于把他送出了府。 秦越前脚刚走,门房就过来禀报:“赵家二公子,王大夫还有蒋家姑娘一起来了,说要看望夫人。” 阿花道:“让他们去前厅吧。” 她换了衣服,才过去:“赵公子,王大夫,蒋姑娘,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王封声懒散地靠着椅背:“听说夫人昨天被人打了?” “无碍,只是被踢了一下,有些红肿。昨天抹了药,现下已经消肿了。” 王封声看了一下赵雪原,继续道:“既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先前给夫人开的药,夫人可都还喝着?” 阿花道:“王爷每日都盯着呢,一顿都没有落下过。” 王封声站起来:“好了,该问的都问过了,时候还早,我先回家睡觉了。” 他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屋内只留下三人,阿花喝了口茶水,看向两人:“上次听阿姊说,蒋姑娘和王爷,还有赵公子小时候经常在一处玩?” 还没等蒋瑛瑛说话,赵雪原率先说道:“也没有,就是在宫里偶尔碰到,说上两句话罢了。” 蒋瑛瑛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是。” “这也是难得了。” 赵雪原并不想说这些事:“今日来的有些急,并没有带耀祖过来。你要是想了解他的情况,可以随时去武院找我,或者差人去也是可以的。” “好,正巧我三妹也在这里,改日我带着她一起过去看看。” “嗯,那我让耀祖等着。” 说了这些话,阿花低头咳了一声,赵雪原见状,起身告退:“今日就不打扰了,等少平回来,说我和封声来过了就行。” 阿花依言,让管事送走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