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那我上次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啊?什么事?” “你给我装什么傻,我在南风馆最近认识了一个人,感觉还不错。他有个兄弟,是个文人,听说很有文采,怎么样,你要不要‘以诗会友’?你别找借口,我知道你识字的。” 马车外,传来噗通一声响。 “怎么回事?”阿花掀开车帘,朝外看去。 后面王琤立刻架马上前,结巴着说:“没,没事,路不平。” “好的,注意一些啊。” 阿花放下帘子,面对长公主:“姐姐就莫打趣我了。” 长公主笑笑:“那你是不喜欢这个风格?行吧,我再给你找找别的。” 话音落下,怀里传来慈慈还没睡醒的声音:“母亲,找什么啊?” 长公主连忙心虚地捂住慈慈的耳朵。 “没什么,乖啊,还睡吗?” 慈慈摇头:“渴~” 长公主喂了慈慈喝水,也不敢再说南风馆的事情了。 好在慈慈已经恢复了些活力,在马车里爬上爬下地闹腾。 长公主对她正心怀有愧,也就随她玩了。 到了公主府之后,长公主直接带着慈慈回正院:“我叫了相熟的女医,来给慈慈看看。等闲来再去找你说话。” 阿花点头,心道还是忙点好,别闲了。 府里管家让人牵着马车散开,阿花转身,就看到秦越背着手,施施而来。 虽是如此,阿花一眼就看到了他袖角沾着的土印,想来回程时候马车旁的那声响,估摸着就是他从马上掉了下去。 也幸亏他的马反应快,没有踩到他。 “王爷。” 秦越一直注意着她,看到她在忍笑,有些茫然。 “忙了一夜,累了吧?” 阿花摇头:“还好,王爷呢?” 秦越道:“倒不觉得累。” 阿花微笑不语。 “便是如此,也要回去好好休息,睡上一觉才好。” “好,那我先回去了,王爷慢走。” 秦越颔首,目送她进了院门。 待转身准备叫王琤一起回安王府时,余光看到自己的袖角,沾了的土还没有打掉。 怪不得她刚才一直在笑! 原来如此! 她如此聪慧,肯定猜到这土是从哪里沾来的了! 想到方才路上自己的窘状,秦越气的脸色涨红。 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王爷,回府吗?”王琤兴冲冲地朝他走来。 秦越狠狠地甩了一下袖角:“废话!”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批的王琤满脸无辜。 * 阿花回房,看过丁耀祖之后,就回房休息了。 这一夜奔波,现在回到房间,躺在舒适的床上,阿花一觉睡到了黄昏之时,天色将暗未暗。 确切地说,她是被窗外的吵架声叫醒的。 听着声音,像是桃花和金玲。 阿花起身,推开窗户:“你们在干什么?” 金玲道:“姑娘,她偷你的银票!” “什么偷,这叫什么偷,我拿我姐姐的东西,怎么能叫偷!”桃花丝毫不弱地反驳。 “不问自取视为偷。姑娘在睡觉,你拿了她的银票,就是偷!” 此路走不通,桃花打开银票:“我也没拿多少啊,就一百两。那里还剩着很多呢,大姐,你有这么多银子,我拿一张怎么了!我都还没告诉爹娘呢。” “那是姑娘买院子的银子,一张都不能拿!” “什么院子?” 桃花质问阿花:“大姐,你要搬出去?你脑子被驴吃了,这里这么好,还是公主府,你竟然想着搬出去?” 阿花不想和她多说:“嗯,我脑子就是被驴踢了,我要搬出去,所以这银票你不能拿。玲玲,把银票拿回来,都放你那保管。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动。” “是。”金玲说完,快速地从桃花的手中抢过银票,跑进房。 一百两银票,和继续住在公主府,桃花还是知道轻重的。 她没理会金玲的动作,反而去劝阿花:“大姐?住这里多好啊,我听说郡主失踪还是你帮忙找到的,这么说来,你还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