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官贵人们讨趣而生,一旦进入后院,也不过是个小娘妾室的职位,如果未来生了孩子,只会让当家主母不喜,为艺馆带来麻烦。早早的灌了药,双方都放心。这样那些当家主母们,也会容忍艺馆的存在。 “啊?怎么会这样,那些人也太狠毒了!” 春红有些失望。 阿花不想再提起这件事。 “时候不早了,你也跟着我跑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春红伺候她躺下,又吹了灯,才退出房间。 周身寂静,明亮的月光透过半开的窗缝,照在地上。 阿花躺在床上,看着地上一个个不规则的影子,脑子里却在想着白日里长公主的话。 这平顺王府,曾经是有过庶子庶女的,后来全都消失了,是秦建羽的手笔。 他为何这么做,这些庶子庶女无论哪里,都不会影响到他的地位,为何他要赶尽杀绝。 还有王爷和夫人们,竟也都没有追究。 王妃去西山寺庙修行,这么多年不回来,会不会也和这件事有关系。 不管以往如何,这次郑小娘突然有孕,秦建羽会不会再次出手,才是阿花最想知道的。 隔日一早,春红神秘兮兮地过来:“小娘,秋月被带走了。” 阿花本还在困觉,闻言立刻清醒,睁大眼睛:“被带走?谁啊?” “将军。听说是昨夜,悄无声息地带走了。” 阿花又软着身子躺回到床上:“莫不成秋月要飞上枝头了?” 春红噘着嘴:“不清楚,听长乐院的人说,是将军身边的副将亲自带人过来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听她话里的羡慕,阿花笑笑,没再说话。 还不到午间的时候,向妈妈来了会香院:“将军有令,请小娘们即刻前去正厅。” 向妈妈亲自过来,那就代表这件事的重要性,不容有失。 阿花当下就出了院门,一路遇到陈小娘和薇小娘,最后看到郑小娘从她的院子里慢慢走出。她今日穿了宽松的衣衫,压根看不出已有身孕。 薇小娘和陈小娘也不知是否知道她已有身孕的事,小声说着话,到了正厅。 厅内平顺王和秦建羽正襟危坐,气氛有些紧张。 阿花走在最后,挑最末尾的位置坐下。 梁夫人和茹夫人姗姗来迟,想要说两句笑话遮掩过去,却见平顺王示意她们坐下,而后对秦建羽道:“你让大家都过来,到底是何意?” 秦建羽淡淡地扫视了她们一圈,审视的目光落在一个个人的脸上,似笑非笑,然后又对着身边的副将道:“把人带上来。” 那名副将点头,转身走到外面。 不过眨眼的时间,他又出现,身后跟着两个侍卫,中间架着一个...人。 那人双臂耷拉着,双腿无力,几乎是被拖着走。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盖住了低着的面庞。 身上的衣服也被一道道鞭伤划开,鲜红的血几乎遍布她的全身,整个发出一股腥臭的味道。 说是‘她’,也是因为透过干净的碎片,还可以看到她身上原本的衣服颜色,很是鲜艳,像是女人的衣服。 阿花的瞳仁缩了一下。 这衣服款式和颜色,她很熟悉,好像刚在哪里见到过。 咚的一声,那两个侍卫看到秦建羽的眼神,直接松手,被架着的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阿花坐在末尾,那人伸出的手,正好落在她的脚边。 她迅速的收腿。 疼痛,叫醒了已经昏迷的人。 她呻/吟一声,迷茫地睁开眼睛,向四周看。 就在这时,阿花第一个发现了,此人正是秋月。 英小娘的婢女,秋月。 接着陈小娘等人也看到了:“这不是秋月吗?” 众人面面相觑,看向秦建羽。 秦建羽懒散地起身,走到秋月的面前,用脚尖抬起秋月的下巴,睥睨着她:“是你说,还是本将军说?” 秋月的眼睛通红,带着怒视,又有一丝求饶。两行眼泪从中而下,经过脸颊,滴到了秦建羽的鞋面上。 秦建羽嫌弃地后退半步:“那就是本将军说了。” 他再次一一看着在场众人:“英小娘和秋月的身份已经查明,她们,本是西疆派来的暗探,之所以蛰伏在王府,是为了偷本将军的军营巡查图。”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她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