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回来,我还没要上签名!” “我有诶嘿嘿!” 有盯梢的发消息:“她往民宿那儿去了,宁哥做好准备!” 宁简放下手机,下一刻就听见了敲门声。 宁简声音已经变成女声的苍老尖锐:“来咯~” 佝偻着腰,慢悠悠踱步道门口。 门上大锁复杂。他看着自己苍老的手在费力摸索。 皮肤紧紧包着骨头,明显青筋突出,关节粗大。 神态举止声音无一不是房东奶奶。 宁简吱呀一声开了门,嘟嘟囔囔抱怨着:“谁啊,大半夜的还来敲门,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吗?” 安娜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还是容忍下来:“不好意思啊,今天有点事回来晚了,麻烦奶奶了。” 她假意客套两句,随即巧妙问道:“楚意醒了吗?我有事找她。” 宁简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一石二鸟,看起来是在打探楚意有没有被下药,实则包含一个前提——楚意留在村子没走。 宁简恨不得把这话录下音,让师妹听个十遍八遍学习话术。 宁简面不改色撒谎:“她呀,好像是头痛发困,早走咯。现在的小孩哟,动不动生病发烧,和我们那时候可不一样。我们小时候哪有那么多事……” 宁简当真像是个上了年纪的,忍不住说起往事。 “现在各个抱着手机,对它像对娘一样亲。我们小时候可没这么多娱乐,每年能跑去万元户家里看个春晚就了不得啦。” 安娜听得头晕脑胀,只知道嗯嗯啊啊的点头敷衍。她走向盗墓团伙原本租赁的房间,看到警戒诅咒并没有被触发,忍不住面露微笑。 宁简在她防范最弱的时候,顺口一问:“我还记得那年小品,宫廷玉液酒呀~” 宁简期待地看着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