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一样的地方:报告你打算怎么办,那些东西……都不是能上报的吧?
是啊……
初九叹气:只能编了,用最合理的故事情节,把所有能说的信息都贴上去……幸好我大学学的国语,这对我来说倒是不难,只是有些劳神而已。
松田阵平发来一个猫猫摸头的表情包。
咦,他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表情包啊。
初九无声地笑了笑。
从研二君那里偷来的吧。
厨房里动静稍歇,安室透擦干净手指,坐到她旁边,初九拿出另一个配置更高的翻盖手机,调出电话界面,扔给他:“留个联系方式。”
安室透瞟了一眼她收起的银色手机,老老实实存好号码:“要赶我走了?”
“不然呢?”她说道:“都是代号成员了,还会没地方去么?非要赖在我的安全屋?”
“倒也不是我想这样。”
安室透摊手:“毕竟是Gin下的命令。”
苦杏酒:“……”
“你可不像是会乖乖听话的样子。”说罢,她把手机关上:“算了,随便吧。”
“主卧是绿川住过的,你要留下的话,就住那里面吧。”
安室透笑着拒绝:“不了,卧室太大,我住不惯。”
他指着另一间空房:“我住那里吧。”
“……”嚯,诸星大住过的。
比起景光住过的房间,当然是他住过的更有探索价值,毕竟这一位,现在也是组织炙手可热的新人呢。
她懒得揭穿这一碰就碎的谎言,目露嘲讽:“随意。不过,既然你这么享不得福,今后就多承担一些家务好了。”
安室透:“……”
到底是苦杏酒本身脾气就不够好,还是他真的很讨人厌?为什么这一路走来,他都在不停地被针对?
他不由将自己心底的疑惑问出声。
苦杏酒思考一瞬,公平公正地回答道:“两者都有。”
从初九的角度来说,降谷零绝对是不讨人厌的,但从苦杏酒的角度来讲,波本一定是一个无比棘手的“搭档”。
充满神秘感,又拥有过于旺盛的探索欲。
安室透苦笑:“那能说说我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吗?或许我能改一改?”
苦杏酒挑眉望向他。
他面色无奈:“我们还要相处这么久呢。”
一直这样互相针对,两人都不顺心。
“恐怕不行。”苦杏酒正色:“与其一条条改造,你不如直接回炉重造来得方便。”
安室透:“……”
“不过……”她话锋一转:“我会尽量无视你的。”
这样就能有效地避免冲突发生了。
安室:“……”委屈您了。
他想,但凡苦杏酒身上没那么多秘密,他绝不会接下这个苦差。
真想回去一巴掌拍死那个向琴酒毛遂自荐来监视苦杏酒的自己。
完全没办法沟通啊。
他叹气,拿起自己搁置在酒柜上的木仓,拧开门把手:“我应该很晚才会回来,你能自己解决晚饭吗?”
苦杏酒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
安室透:“……”
“抱歉,”他扶额:“但如果不能的话,冰箱里有便当。”
苦杏酒“嗯”了一声。
对方再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轮不到他担心这些。
……都是景光,走之前又是教他做饭又是教他顺毛,让他现在颇有种单亲爸爸带女儿的即视感。
——还是格外叛逆的女儿。
安室透无言,轻轻带上了门。
他出门后,苦杏酒木着脸,从茶几下面和沙发侧边摸出来两个窃听器。
她面无表情地捏碎。
看来,变形计……还会再持续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