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窄袖的身边,盖着盖头,双手交叠,像一个真正的亭亭待嫁的新娘一样,唤道:“相公。”
演的是皮影,可那声音却是卫泱唤的,他没有看皮影小人,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南渡那双潋滟的眼睛,仿佛要透过这儿望到他心里去,为了模仿一个羞涩的新娘子,卫泱的声音又低又软,眼眸深邃:“相公。”
南渡顿时觉得浑身发烫。
卫泱看出他的眼中的情动,皮影小人被悄悄收齐,空出来的手指探进衣袍,又顺着尾.椎滑下:“你这里好多水,师尊。”
“是因为我刚刚的称呼吗?”他贴在南渡的耳边,用沙哑的嗓音又唤了一句,“相公。”
卫泱明显感觉到手指被抽颤着压紧,他低低笑了一声:“师尊想我了?”
“但是今天不行,宋神医说你的身体得再养几天。”话是这么说,他的手却是一点都没闲着,从身后绕到身前,又缓缓地俯下身去,“我用别的办法帮师尊好不好?”
卫泱跪坐在南渡中间,按理说对于他们的关系,这种对彼此修为起不到任何帮助的事情是不必须的。卫泱以前也觉得是这样,但是现在,他迫切地需要一些并不必须的东西来证明他和南渡除此之外还应该有别的作用。
南渡没享受过这样的服务,似乎自己也觉得羞赧,伸手抓住了卫泱的发丛。
卫泱于是停下来望着他。
南渡的眼尾红红的,脸颊和脖颈也泛着粉,卫泱知道他会说出可怜的求饶的话语,而他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
他在等着南渡开口。
卫泱看着南渡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微微靠近,微微屏住了呼吸。
因为离得过近,他可以很清晰的察觉到,南渡的眼睛分明泛着生理性的水光,却好似一湾沉沉的冰谭。
南渡好像根本没把身体的异样当回事,低头看着卫泱嘴角的一点异色,平静地问他:“你想去试剑大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