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他三年,直到南导不是像网上说的那样,所以……我师兄今天拍到了点东西,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发给您,希望南导平安无事。”
黎泽点开视频,在看到南渡被敲晕的那一刻,眼眸瞬间染红了。
周围徒然传来一声狐啸,像是圆月时的头狼召唤狼群,路人的行人纷纷侧目,发现有什么从他们的身边冲了出去:“狐狸!”
“是狐狸!”
“㈧”
月光下的雪白天狐像是从天而降的圣洁神明,速度之快,甚至让人感觉到了一丝眩晕。
*
南渡从昏迷中睁开了眼睛。
强烈的灯光让他条件反射性地眨了下眼,身体涌上一股不正常的燥热,体力也在渐渐流失,他歪着头,小小地闷哼了一声。
“醒了,南南?”
男人的声音拉回了他的神智,南渡的视线渐渐聚焦,他被人扔在一间装潢华丽的房间里的沙发上,在他的面前,方见知端了杯红酒,他静静地抿了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南渡满脸酡红,软绵无力倒在那里的样子。
白皙的脸上是晚霞般的微红,迷醉的眼神像是柔软云朵中的湖泊,男人的身子不安地下滑,露出一截细瘦的腰身。
“真漂亮,”方见知满意地笑起来,“收集黎泽他们几l个有什么好的,要我说,最漂亮的应该是你才是。”
他的手指点了点桌上的照片:“十四岁我爸说让我去福利院转一圈拍点照做做样子,我当时忙着出国,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现在想想,真是可惜啊。”
“要是我当初见到你这个样子,哪里舍得离开呢,肯定早就把你放进家里养着了。”
桌上的照片正是网上放出来的他在福利院的合照,南渡在电光石火间明白了一切:“是你?”
“对。”方见知笑起来,“我告诉过你吧,如果不听话,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南渡愤怒地想要起身,却发现手腕被人绑了起来,体内的药物让他重重地跌了回去。
“嘘,别动,等会儿伤到了怎么办,”他微微俯身,像是情人般地呢喃:“那样……我可是会心疼的。”
南渡瞪大眼睛:“我没有抄袭过!”
“这么在意这件事啊,我当然知道。”方见知摊了摊手,像是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大家都相信了,那有什么办法呢?”
“南南,你现在只能依靠我了。”
“是你!”南渡用力地抓紧沙发边缘,全身戒备的状态让他的细腰绷紧,清瘦的背部像根妩媚的弦,他的眼眶微红,也许是因为委屈和愤怒,又也许……是因为越来越燥热的身体。
“是你故意爆出我和阮之柔的关系,在网上带节奏要污蔑我抄袭,是你要毁了我!”
他说的分明是愤怒指责的话,可药物让他声音完全变了个调,柔软又魅惑,甚至在夹杂着一两声变调。
“对,是我。”方见知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毫不犹豫地承认了,他估摸着药效差不多要到了,于是愉悦地等待着南渡□□焚身时哭着请求他的样子。
“方见知!”南渡大喊他的名字,似乎是身体的异样让他开始羞愤,“你把我绑来这种地方,还给我注射……注射这种东西,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南渡拼命地想要挣开绳索,白皙修长的脖颈后仰,像是被黏在网上濒死的蝴蝶,全身淋湿,蝶翼颤动
,每一下无用的挣扎都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
“你说呢?”
方见知完全被这样的南渡迷惑,放下酒杯绕到了他的身边,蹲下身,似乎是想触碰他的脸,可还没到跟前,突然被人抓住了腕部。
方见知抬起头,突然发现缠在南渡手腕上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而他所以为的,因为药物浑身瘫软的人,居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南渡的一只手在领口的位置按了一下,似乎在摆弄什么仪器,察觉到方见知的视线,于是轻轻地对他笑了一下。
他的眼尾还带着熏出的微红,看起来漂亮魅惑,方见知却不知为何觉出了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毛骨悚然。
“看什么,身为一个主演加导演,身上带个领夹收音麦很正常吧。”
方见知惊恐地瞪大眼睛,手腕却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被人狠狠地翻折下去,他的嘴巴刚刚张开,立刻就别人捂住了:“嘘,别叫,你也不想让你的属下知道自己的主子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有什么不良嗜好吧。”
“哦,我忘了,”南渡扫了眼空荡的窗外和门口,“方总为了不被人围观,早就把手下都赶走了。”
“到底是自信你的药还是这把破绳子?”南渡拎起来一看,那似乎还是情.趣用品,他嗤笑了一声,就这种程度,他当年队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能在三秒钟之内解开他。
“这么喜欢玩花样啊?”
骨头被翻折,冷汗顺着方见知的额头流下来,南渡却毫不留情地冲着伤处重重地踩下去:“刚好要等人,不如我来陪你玩玩。”
刑讯三十九条,如何在留下任何痕迹的情况下折磨一个人,是当年每个实验体必须植入的课程。
南渡抄起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