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 余灿结束自己这部分的讲解,笑着冲台下各位大佬行了个骑士礼。 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中,直播镜头切回了分会场,现场开始散场,余灿有点站不住,但还是勉强撑着,和现场其他人挨个打过招呼,这才匆忙去了后台。 她知道孟宴臣会来,但不知道他在哪。 发布会开始前,她在和人聊天的时候,还在有意无意地四下扫视,为的就是能在现场的某个角落找到她这段时间日思夜想的那个身影。 只可惜,她到最后也没看见孟宴臣的影子,只注意到通向后台的那扇门的门帘在轻微晃动。 她回休息室的一路都走得匆忙,只来得及和不时经过的工作人员点头示意,几乎是小跑着去了休息室。 原以为推门就能见到他,但让她相当意外又无比失望的是,室内空无一人。 她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在一遍遍安慰自己“或许他有事要忙”的同时,也在谴责自己当初的作精行为。 明明想见到他,明明想让他来旧金山,明明想在解除禁令、忙完工作之后的第一时间看到他,但她就是脑子短路,自以为搞笑地要他写申请,故意给他设限。 明明有直白表达的方式,但她就是“剑走偏锋”,还相当自以为是。 他能发那份申请,能顺着她的意思哄她开心,能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一直不停地给她发消息打电话,几乎要把他从没给外人看过的生活点滴全部掏出来放在她手心里,这就已经足够给她面子和台阶了,她当时到底为什么要顺杆爬呢? 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这么久了,人际关系还是处理得一塌糊涂,甚至连爱意也不会表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