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的座位前还放着一杯正在冒热汽的牛奶。 她撑着脑袋上前，在他身边坐下。 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已过零点，她的手机也早早进入了自欺欺人的“睡眠模式”，一口热饮下肚，她的困意更浓。 “我去找你问那些问题，是因为我下午在超市遇见了姜淑云，她对你的敌意在我看来非常莫名其妙，所以我只试探了几句，她就主动把那些事告诉我了。我猜到那些事情对你来说伤害很大，但我还是莽撞了，对不起。” “姜淑云……确实是会主动跟人提起这些事的人。”余灿趴在桌上，脑袋枕着手臂，视线直落在他身上。“我倒是没看错她。不过也有一种可能，问起那些事的人是你，在她看来，和你分享那些事，或许能拉近她和孟家的距离，让你们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 孟宴臣回想起母亲之前嘱咐他的那些，心下差不多有了想法：“什么时候出发？” “周一下午，上午我还得去实验室汇总数据，再安排他们这周的工作，中午应该车就到了。” 他还是没忍住，伸手过去，轻抚着她的脑袋：“安心去忙你的事情吧，受邀出席论坛的，好像都是业内大牛，那些杂七杂八的闲事不会影响到你。” 就像当初他在巷尾承诺Fiona的那样，他来解决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