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痛苦的推手。 看吧,他怎么配得到爱呢。 “姜淑云那时候跟我说,我们母女俩是一个德行,都想往高处爬,但我们的‘高处’,是男人的床。她说保姆死得其所,没早点死是鬼神仁慈。她要我替我的母亲赎罪,因为我的母亲也爬上了……” 孟宴臣已经明白了,目光依然停留在前方座椅的靠枕上,声音渐轻:“保姆和余少峰也有过,对吗?” 她已经坐直,整个人依然在往后退:“我不该……我不该忘记这些事的,我不该和你有太多接触的,对不起……我……国坤会撤资吗?我要给华恩的董事会写邮件说明情况吗?我……我知道我这么做是违规的,我可以承担后果,但是你……你会被国坤的董事惩罚吗?” 手比脑子快,在余灿准备退开的那瞬间,他就按住了她的背,不让她再继续往后,指尖无意识地施加了些力道。 他整个人几乎都隐藏在黑暗中,实验室门口的冷光照明灯不足以照进车里,他身上此时没有半分光亮,惯常的近乎淡漠的神情无法被余灿捕捉到,但她能通过脊背上那只大掌的力道猜出个大概来。 总之,现在孟宴臣的情绪不会是开心。 “你在后悔吗?”孟宴臣径直打破沉默,落在她背上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开始微微颤抖。“余灿,你在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