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 殷时回抱着他的小缇子,内心极度愉悦,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云青缇的头,似乎是在安抚她‘难过’的情绪。 指下发丝顺滑,仿若上好的绸缎一般,他有些爱不释手。 殷时回三心二意的摩挲着云青缇的发丝,也没忘了冷下脸色,斜睨了拓跋彤一眼。 他的目光有如实质的沉沉落在拓跋彤身上,嗤道:“朕还未曾指责公主和大王子离席私会,行为孟浪,公主倒先空口白牙的冤枉朕的爱妃?” 此言一出,拓跋钺和拓跋彤双双陷入沉思。 柔弱……不能自理? 拓跋彤回想起自己被云青缇掐着脖子威胁、诈骗的全过程。 拓跋钺想起云青缇举着棒槌,对他进行的惨无人道的殴打的场景。 二人:“……” 一阵诡异的寂静后,拓跋彤率先破防。 她怒声道:“本公主可没冤枉她!” “本来就是云青缇伤人在先,随后又将本公主打晕,然后才带到了这里!”她抻着自己的脖子,指着那道浅浅的,看上去都快愈合了的划痕,“这就是证据!” 云青缇闻言,从殷时回怀里探出脑袋,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番。 她不禁啧啧称叹:“大王子真该修一修指甲了——啧啧啧这可真够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