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啊?”
秦缨收回目光,亦转身往宫门走,“陛下不会信这般说辞。”
白鸳仍是忧心,“但她父王是南诏打仗最厉害的,陛下也有意两国联姻,虽说此前陛下把她禁足了,可……可杀人的事,到底还没人证物证呢……”
白鸳的担忧并非全无道理,而秦缨本心,也不愿一切按照原文发展,她胸口窒闷着,脚步亦越来越快,一路走出宫门上了马车,面上仍是凝重。
见她靠着车璧微闭眸子一言不发,白鸳也不敢再说,马车顺着宫门前的御街一路南行,就在即将拐入侧道之时,一阵杂乱的马蹄声闯入了秦缨耳中,她唇角紧抿着,本不打算理会,可耳畔传来的马蹄声突然慢了下来。
秦缨蹙眉睁眼,又有感应般掀帘张望,等看清远处领头之人,她眉眼顿时一亮!
雪色御街上,十多个着黑衣斗篷的轻骑武侯正策马归来,当首之人一袭墨色獬豸纹武袍,宽肩长臂,英武慑人,正是出城四日的谢星阑,他早已看到临川侯府的马车,这才放缓了马速,待见秦缨探窗张望,又双腿一夹马腹,朝她轻驰而来。
秦缨看着他御马靠近,目光一晃,扫到远处武侯之间还跟了一辆简易青帷马车,只等谢星阑越来越近,将她视线严实挡住,她方才与他四目相对。
四日未见,谢星阑一错不错看她,又忽而皱眉,“谁令你不快了?”
秦缨心口涌起一丝酸涩,唇角动了动,却先疑问地示意那马车,谢星阑不必回头便知她在问什么,目光依旧牢牢笼着她,道:“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