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
秦璋笑呵呵的,“那自是最好。”
见天色已晚,秦缨也不多留,片刻便回清梧院歇下。
翌日一早,秦缨尚未用完早膳,便见门房前来通传,谢星阑到了,她火急火燎用完最后一口粥,撩起斗篷便朝外走,秦璋举着汤匙见她一溜风跑出去,半晌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秦缨出门时,谢星阑仍高坐马背,见她出来立刻道:“去定北侯在长兴坊的别院,他此刻也在别院之中——”
秦缨应是,待上马车,直往西侧的长兴坊驰去,约莫两炷香的时辰后,马车驶入了一条遍植榆柳的小巷,巷子里雪泥一片,待马车停稳,秦缨一掀帘,便见眼前的门庭上缟素高悬,而着月白锦袍的杜子勤,正眉飞眼斜地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