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那高坐在上首略显憔悴却仍旧不失风华的皇后,浅笑着回过了头。
她若是处在顾芸秋的位置,是绝不甘心做一个皇后的。
雨声已经从打开的殿门传入她的耳朵,她看那在屋檐下站着的、披盔覆甲、腰携刀剑的沉默士卒,忽然想起自己之前的一个梦。
梦里有人问———
“男人能铸刀剑,女人为什么不能?”
那是一个很疏狂洒脱的声音。
梦中,有人将一把刀并一把剑塞到她手中,那刀锋利,那剑清冷。
她说:“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一样能,甚至......比他们更出色。”
她不记得梦中她作出了怎样的回答,只知道醒来后,心口的蛊虫痛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