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去厨房喝。” 海泽和海涛应声去厨房，苏怡给恬恬一碗说：“你的。” 恬恬双手捧着吧嗒喝水，喝完说：“姐，糖水有点苦。” 苏怡面不改色说：“我买的便宜，可能工厂生产的次品，就是不合格的产品。” 恬恬似懂非懂点头。 海泽和海涛喝完水回到堂屋也说糖水有点苦，恬恬说：“姐说买的便宜，不合格产品。” 海泽和海涛接受这个说法，对吃不合格产品没有什么想法，能买到红糖已经很了不起。 晚上姥姥过来，苏怡给她冲一碗加一粒健体丸的红糖水，她喝完说：“红糖咋有点苦？” 海涛快嘴说：“姥姥，姐姐买便宜的红糖，工厂不合格的。” 王萍知道糖都是纯甘蔗榨的，接受这个说法，隔天清早起床感觉身体轻快一些还心想一碗红糖水的作用挺大。 随后苏怡自己每天吃两粒强身健体丸，隔一天给海泽三个和姥姥四人冲一碗加一粒健体丸的红糖水，让他们的身体慢慢增强。 还没有下春雨，天气干燥，大家每两天给菜地浇一次水，苏怡也一样，她吃过强身健体丸，挑水浇水后肩膀还有些疼，不过再没有红肿。 苏怡种下的菜种子第五天开始冒出小小的叶子，其他人家也一样，两天后玉米苗也出来。 苏怡在另一半玉米行里种下豆角，秧南瓜苗和冬瓜苗，外面的山没有树木，地贫又不平，所以村里人在山上种一窝一窝的南瓜和冬瓜，默契地每户用一个地方，以瓜代粮，七个生产队都这样，苏怡不清楚是哪一队起的头。 她还在地头撒几粒辣椒种子。 同时苏怡发的黄豆芽也能吃了，长得齐刷刷嫩生生，她傍晚拔出一拨，叫海泽给两个舅妈各送去一把，自己洗一大把用花生油清炒。 素油清炒的黄豆芽也很好吃，苏怡还好，苏海泽三个吃黄豆芽很珍惜，像吃山珍海味，苏怡看得心里叹气。 几天后菜苗和玉米苗长大一些，一些人发现苏家的菜苗和玉米出苗整齐，长势好，一看就知道肥料很足，奇怪她怎么会有足够的肥料放。 苏怡也发现自家种的玉米和菜苗和大家明显不一样，心里想好对应。 这天下午她去池塘挑水浇菜，郭爱芹也在浇菜，两人在池塘边碰头，郭爱芹和苏怡说：“怡姐，你家的菜苗和玉米苗长得真好。” 苏怡说：“是，我在公社和人换的种子，没想到长得可以，希望长大后也可以。” 郭爱芹说：“长这么好，怎么不可以？” 苏怡回：“不清楚，我看报纸说南方有个地方种的水稻长得旺盛，但是不出穗。” 郭爱芹头一回听说庄稼长太好不出穗，惊讶问：“还有这样的事？” 苏怡：“有，你有空时可以去我家看报纸，能知道全国发生的很多事，不认识的字我和海泽教你。” 郭爱芹迟疑：“会影响你们。”奶奶说海泽读书很认真，海涛现在也练写字，恬恬学认字。 苏怡说：“不会，也可以拿回家看，不认识的字记下，拿来问我们。” 自己不上工时间还算宽裕，平时有时间就陪海涛和恬恬读书认字，也带他们干活，两个孩子年纪小遭遇父母离逝，需要陪伴，抚平失去父母的伤痛和惶惶不安。 郭爱芹佩服苏怡跟知青们一样懂很多，心动应：“成，有时间就去。” 两人没有再说，提满水挑去浇菜。 苏怡和郭爱芹谈话时旁边还有几个跟她们同龄的姑娘，苏怡自留地用的菜种和玉米种子是在公社换的事很快传出去，同时传的还有水稻长旺盛却不出穗的奇事。 晚上郭志勇把奶奶送去苏家便问苏怡：“小怡，真有水稻长旺盛不出穗的事？” 苏怡说：“有，现在春耕，七八天前的报纸上提一笔，那是去年晚稻一个生产队发生的事。” 王萍惋惜说:“那个生产队咋办？” 苏怡说：“报纸上没有写，当地干部肯定要解决。” 王萍：“也是。”她转向大孙子说：“志勇，你也多看报纸，多了解外头的消息。”多懂一些知识。 郭志勇挠挠头说：“成。” 苏海泽说：“志勇哥，我给你一些旧报纸回去看，不认识的字有时间来问，慢慢你就把字认全，能看懂报纸。” 郭志勇回话的语气变坚定一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