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
这么一解释，让步芫寒心中苦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一时间沉默。
她怎么可能相信夏长歌的话。
毕竟夏长歌和阮灵狐若是成功地横渡海域，怎么说也是‘生死攸关’的交情。
再加上阮灵狐那个狐狸精不知道多勾引人，到了燕国那就是天高皇帝远，赵国皇族也限制不了她。
步芫寒可不相信夏长歌能受得了阮灵狐的诱惑。
夏长歌也冷静了一会儿后，有些犹豫地开口：“太后，有的事情，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是的，在这个时候，也应该是夏长歌表现出来的时候了。
步芫寒有些古怪地看着夏长歌。
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不当讲？
莫非……
步芫寒还真的想让夏长歌别说了，毕竟她真的不想把夏长歌这‘半个’知音也给舍弃了。
是的，在步芫寒看来，夏长歌算得上是她的半个知音。
若是一直维持下去，未必不能成为真正的知音。
但前提是，夏长歌把握得住分寸。
可看到夏长歌脸上这慎重的模样，步芫寒还是没能够忍住，最终道：“灵王，我相信你是有分寸的人，你说吧！”
先提点一番后，步芫寒心想夏长歌应该是不会乱说了吗？
“具体的我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解释得清楚的，太后娘娘你请看，看完之后，你什么就明白了。”
说完，夏长歌就把自己的留音石拿出来，让步芫寒好好看看。
一开始，步芫寒还看不出什么名堂。
但后面的内容一观看，步芫寒的脸都被气得煞白。
“这个家伙，居然……”
步芫寒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个谦逊儒雅的儿子，居然会做出这样让人唾弃的事情来！
夏长歌大胆地顶撞了一句：“还请太后娘娘你保密此事，若是圣君知道了，必定饶不了我！”
是的，这件事情，他知道，步芫寒知道就好了。
若是赵封知道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君臣’二人怕是要提前进行对决了！
步芫寒也知道夏长歌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
如果自己去和赵封摊牌了的话，夏长歌这边的确是非常难做。
而且夏长歌掌握了证据，一旦赵封动怒，夏长歌将其对外公布的话，天下就会动荡，到时候只会两败俱伤。
在心中好好的计较了一阵子后，步芫寒只能够唉声叹气。
果不其然，这个世界不管是什么地方都充满了利益。
或许……这就是命吧。
她的父母把她送入宫中，利用她捞好处，步家现在门下已经有两条四阶灵脉，六七条三阶灵脉。
至于赵天命，的确是待她不错，很温柔，尊重她的想法。
但…赵天命的心在太多人身上了。
想不到现在她身上掉下去的肉，也成了这样子！
这让步芫寒如何能不伤神？！
“灵王你放心吧，本宫会对此事守口如瓶的。”
最终，步芫寒还是开口了。
是的，这件事情，步芫寒肯定不会去和赵封摊牌的。
因为摊牌了的话，对于她没有任何好处。
说不定还会让母子二人彻底反目。
甚至于闹大了还会彻底让赵封也跌落神坛。
不管怎么说，都是得不偿失的。
她最好的做法就是在赵封面前表现出对此事毫无了解的模样来。
哎，以后，她大不了就长个心眼，对自己的那个儿子也多出几分提防就好了。
“是。”
夏长歌心中窃喜，表面上还是带着尊敬。
步芫寒经过这件事情后，留在夏家这边的想法都没了，打算回自己的那一块庄园散散心。
夏长歌却是叫住了她，带着关心的意味，道：“太后，也不知道到了元婴境中期之后，可有辅助快速修炼到元婴境后期之物？”
夏长歌这么问，肯定更多的也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
他接触到的层面，现如今除了燕轻舞之外，也就步芫寒算是最高阶层了。
现如今只能够向步芫寒取经。
他的意思似乎是为步芫寒考虑，毕竟步芫寒现在最需要此物。
但夏长歌真正的，是为自己，为商琴栾，焦心敖这些人一起考虑的。
步芫寒听闻之后，心中有些震撼。
莫不成……夏长歌这是打算……帮助自己？
这个家伙……
步芫寒这个时候对夏长歌也是有那么一些气的。
毕竟赵封和夏长歌做关于自己的‘交易’。